“弟,这货绝对是个受狂,都快要疼死了,肉棒居然还能一直得站这麽。”哥哥啧啧称奇,握住立的玉淫秽地套起来。
“噢啊──”也才发现自己的肉棒仍旧翘著的幽曼达,正想自己真的是一个变态,都疼成这样了还能继续起,玉和花就窜过一阵刺激的电,让他不自禁地吐和先前的凄厉惨叫完全不同的甜蜜淫叫。
要让一个男人在最短的时间有快,非常的简单,只需刺激男人的望源──阴就行了。而要让一个女人在最短的时间有快,更是简单,可以直接玩外面最的阴。
得想想办法让他们兄弟继续去,他的花也不会痛得废掉……
“哥,看来这货很喜我们他的。”弟弟更大力地嘴里甜极了的乳,还用在上面划圈,结实有力的修长手指继续搓转已经不再僵,被他玩得极了的
不需先商量,对人了如指掌的兄弟俩就默契地分别向幽曼达的玉和花伸去,这才发现漂亮的玉竟然一直都在起的状态,并未因为花破瓜的剧痛而萎掉。先前他们兄弟所有心神全在幽曼达血不止的花上,即使玉离花非常近,他们也完全没有注意。
“真是变态!”像兄长一样惊奇兴奋的弟弟,咧嘴笑骂,准地捻住因花的疼痛变得僵的丽花搓起来。
幽曼达的声音虽很小,但兄弟俩还是听清楚了,海老手的他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他们知这是唯一的办法,於是上行动……
两个小鬼比他想像的还厉害,竟然上就让原本消失了的快又回来了,只是花仍旧痛得厉害,并未被快麻痹,他需要更烈、更汹涌的快。
闻声耳,兄弟俩都勾起了唇角,更淫邪地玩、刺激幽曼达的玉和花,让他嘴里不断泻动人的低哑淫叫:“噢啊噢……噢啊噢啊……更多……还要更多快……噢啊噢……噢啊……噢啊……”
他想来想去只有得到像先前一样烈无比的快,让花深深被快麻痹,他们兄弟再继续,花才不会疼得废掉,希望这招用。
对幽曼达的要求,兄弟俩乐意至极,他们先後低住了之前和乳房一起被他们打得无比、又大又红的乳,然後用力地……
“给我……快……让我……”疼得还是没力气说话的幽曼达,用力勉挤几个字,声音像刚才一样虚弱可怜,让人直心疼。
一直疼痛著的乳突然被狠,除了很痛,还有像玉和花正受著的尖锐电划过,让幽曼达淫叫得比先前大声。
都怪他们兄弟的大肉棒比他估计的还撑人,表上像小钉的异更是超预料的戳人,让他必须担心花随时可能会变成蚂蜂窝。
快碎了的花肯定会废掉,已经失去法力的他可没办法让花再复原。可是只要还去,他们迟早还是要再动,花还是会受不了废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