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绰哥哥一定要全首全尾的回到我边,一都不能伤。”梁绸不舍他离开,却也知他的自尊无法容许安阳王如此践踏他的权威。对于这些藩王的嘴脸,梁绸是知的,这些藩王其实就是各的土霸王,完全不受朝廷控制。
梁绸回过神来,才发现梁绰回来了,她的睛酸涩胀,因为一直坐着,腰也有些酸痛麻了。
梁绸知自己待着也是无济于事,于是了,随着梁绰离开。
“绰哥哥打算怎么理安阳王?”梁绸直觉,梁绰会告诉她这些,一定有更重要的后话。
她半倚靠在梁绰上,觉得浑都累,也有痛,可是靠在他上,就很安心。
梁绰的手抚过了她背脊,‘为夫必须亲自征讨他。’他不想在此时此刻离开梁绸,但是他必须亲自镇压那些不服他的藩王,去朝廷的毒瘤,那些拥兵自重的藩王终究是不定时的威胁。他必须确保未来梁绸和孩的生活能够无忧无虑,这是他为丈夫、为父亲必须要去的事。
“摄政王,请饶命!我真的什么也不知!”在梁绰要离开的时候,有一个蓬垢面的女抓着栅栏,大声的求饶,那名女是乐,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,梁绰已经对她用过刑,在如此重刑犹不松,恐怕她的冤是真的了。
“为夫向你保证,他们一定会尽心,你别累着了,先跟为夫回去歇息好吗?”他好脾气的哄劝着,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。
“谢摄政王!呜呜!”经过这三天的风波,乐的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,在听闻自己被饶过的那一瞬间,她崩溃的痛哭了起来,她浑都痛而且害怕,心里也很难过,她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的夫婿和姊妹利用。
原本,梁绰不是这么善心的人,要依照他的心意,乐一定得死。但是他觉得绸儿会不喜他迁怒无辜,所以他决定放了乐。
“为夫还等着回来看咱们的孩呢!”梁绰怜的用手指刮过了她的脸庞,又刮了刮她的鼻。
梁绸自然地靠着梁绰,认真的侧耳倾听。
“权力真的好可怕。”这是她心中一直以来的想法,她很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更平凡一些,却偏偏生在帝王家,最后还嫁了一个掌握大权的男人。
“绸儿,把纲儿交给扶苏来照顾好吗?”梁绰拍了拍梁绸的肩膀。
已经无数次求饶,所有的阴谋也全和盘托了。
“绸儿,毒害纲儿的凶手为夫找到了。”在回到咸安的时候,梁绰先扶着梁绸坐,这才开始说起了正事。
梁绰大概的简述了一状况,听完梁绰的话以后,梁绸沈默了好一阵,之后悠悠叹了一气。
“可是我不放心。”她的声音带着鼻音,是狠狠哭过的。本来孕妇的绪就大,当她和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弟弟说话时,那种痛意让她泪怎么都止不住。
“本王知你是你是无辜的,事结束后,本王会差人把你送回丽。”丢这句话以后,他大步地离开了慎刑司。
虽然大家都劝她孕妇掉泪会伤,她还是忍不住,本以为梁绰会斥责他不惜,但梁绰今儿可是拿了十足的耐心。
梁纲的状况并不见太多起,当梁绰回到太和的时候,梁绸还是痴痴的守着陷昏迷的梁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