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当初,兰儿也是这般,没有办法再面对他们曾经恩繾綣的过往?
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步境地?为什么他可以愚蠢至廝?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,一滴滴的泪了面庞,他无法继续待在西阁,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了。
西阁里面到是他的影,他随手解的玉带还扔在椅上,她的玳瑁妆檯上还放着用到一半的螺黛,那是他为她描眉时随手放的,他没有好好收整的习惯。
「胡闹!她是皇后!」他恼怒了,不知是恼谁比较多。
「谢皇上。」茱萸跪谢,这样的姿态刚好可以掩饰她脸上的不以为然。
他不得不承认,他真的是个混帐。
「皇上圣明,正如皇上所说,不受的皇后,不如一个受的官女。」茱萸不该说这句话的,这句话可能让她人落地,也可能牵连整个凤仪。在一旁的人都吓得缩起了脖,准备承受天之怒。
「茱萸,你知朕不会动你,因为动你会伤了朕与她的份,看在你对她这些年来的忠诚,朕会当作没听到你说的话。」
他想起他是擅长丹青的,以往他常常为她作画,他从一旁蒙尘的画卷堆里面找了好几幅,有她跑的、有她翩舞的、有她的背影,还有他偷画的,她睡着的模样。
兰儿已经心死不争了,她不在乎居住环境,没有悦己者,她也不在乎自己的衣,她甚至也不在乎自己的吃,每天醉心于练武、搭弓,可是她的早就禁不起练,每况愈。
「朕要去西阁看看,所有人都不许跟来。」西阁是他们恩的时候居住的地方,那时候他不住在太极殿,每天和她在凤仪安歇,不其他人怎么说,他都不在乎,每天朝就想待在她边。
「回稟回上。里登踩低的屡见不鲜,自从娘娘被了理六之权之后,凤仪的用度都被缩减了,唯有太份例不变。」自从皇帝的恩赏断了、皇后的权没了以后,凤仪跟皇里的冷没两样,只是还掛着皇后的衔,不敢真的人命罢了。
衣服破旧了,要自己补,里的摆设更是不用想,有时候还会现冷菜冷饭,茱萸有时还必须买通小太监,自己从外带一些新鲜的蔬菜果肉,透过小厨房来供应主的吃。
这句话,确实是他说的,可是兰儿不是不受的皇后,她是……不受的皇后。
问了。
西阁看起来真的是久无人居住了,他走去的时候,上就知为什么兰儿会搬离西阁了!
前厅还摆了一局他们到一半的残局,书房里面还有他帮她画的画像,那张画像让他的心狠狠的揪痛了,那恣意快活的笑容去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