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刚成亲的时候,他们每天相依相偎,睁开看到彼此都是满足,而如今他却每天抱着不同的女人醒来,心都只有空虚,然后心中有无限懊悔,他多想再看看兰儿的笑容,再听一句语,再一次的调笑,然而如今剩的,只有前贵端庄典雅的皇后。
明明是为了救他一命而產不孕的,却成了他指责她的理由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
「也请皇上告诉妾,要如何把一份山盟海誓轻易放弃,又如此咄咄人呢?」想当初明明是他背叛了她,他却能冠冕堂皇的说她的千万个不是。
「朕,可以留吗?」只有面对这个女,他总有几分小心翼翼和讨好。
江淮彷彿也想起了自己疯时所说过伤人的话语,恶语伤人三冬寒,然而对兰儿来说,岂止三冬寒?她的一片赤诚之心,已经被冻坏了,死去的人事,没有神佛无法復生。
「皇上乃真龙天、天之主,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。」曾经,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一切,她仰望他,因为他快乐而快乐、因为他悲伤而悲伤,而如今她发现自己看着这个男人,心中已如古井一般,掀不起波澜了。
她很适合这样华的装扮,可是远不及以前一火红,要风是风,要雨是雨的样。
「为女人你已经残缺,但朕有嫌弃过你吗?」再一次争吵中,他这么说过。
江淮看着前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女,產生了一阵闷痛。
但仅仅是怜惜。
仔细想想,自从他的后里有了第二人以后,他的兰儿真的就只成了皇后,他们之间的交剩祖制初一十五的相伴,而这一年来,她一次也没留过他,就连他没到,她也不曾去询问,不曾有过关怀。他病了,她也没有一星半的关注,就只有轮到她侍疾的时候,带了般的补品给他,也就仅仅如此了。
这座凤仪曾经是他最温的去,如今倒没有他的容之了,他起叹了气,「朕去了,兰儿保重。」
「妾长大了,成了一个皇后了,您看到了吗?」她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抿了一茶,喝了去。
「恭送皇上。」她也起了,行了一个完的礼,低垂的眸里,没有他的影。
「您不必问妾。」她的声音依旧淡漠,留不留随意,反正皇是他的,他去哪儿就去哪儿。
其实很多话他说就懊恼了,但是说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收回的,他的唇枪剑所造成的伤害已经留疤。
兰儿是他的,但是皇后不,他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「兰儿,你告诉朕,要怎么轻而易举的把对一个人的忘却?你只是恼朕是不是?」
看着她不兴波澜的双,江淮的心里开始现了恐惧,「兰儿,你还朕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