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，用来转移注意力，打发时间么……结果找到哥哥之后，这群人竟反倒成了累赘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最后，也没删好友，但是她从此再也没有回复过那人。对方锲而不舍地找了她三天，好像完全不在意她一条消息没回，自顾自说了一堆，单机也能聊去。实在刷屏得厉害，才放弃了这种自讨没趣的行为，意识到她可能真的不会再看他的猫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开手机，准备看看过去两节课之后，【愚蠢的凡人】又找她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，随着关青月被纸鬼白取而代之，现了颠覆的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知恶龙随时会检查自己的一言一行，没有任何小动作能逃过他的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我说我不喜这样，你也要跟他聊天？”纸鬼白也不吃东西了，就只盯着女小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他化而成的凡人关青月，也只是其中之一。因为他够执着够狗，才被人另相看，越走越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哪怕她不怎么搭理网友了，她的哥哥还是不怎么开心。他总是不开心，尤其是最近发了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纸鬼白当然知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了，他们聊什么，他一清二楚，全在他的监控之。确实没有什么越界的容，就是正常谈天说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有事，放任她在凡间孤浪了一年，结果就是她边狂蜂浪蝶无数，野男人们不请自来，巴巴地围着她转，等着这等绝世妖幸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匆匆瞄一，她就差吓得把手机丢地上，贼心虚似的，猛然熄了屏。

        【今天好，好像又有些不受控制了，好难受。才刚给宝宝灌完营养，注又完全起了…想不想看看？】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应该会断更几天，看看数据，实在没人看我可能就删号跑路，回花市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存在，惹得哥哥很不兴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她只是偶尔跟他们聊聊，他都会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年困居于深渊最底层，被恶龙哥哥压在五指山，她没什么朋友，对社交中的那事一窍不通，导致她本无力招架蜂拥而上的凡人朋友们，经常被牵着鼻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附了一张对着裆的自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她的哥哥是最没完没了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八岁的女大学生，还漂亮单纯嘴甜，谁不喜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照片正中央，赫然便是占据了大半画面的长男，拍得极清晰，仿佛近在前。上的静脉血充盈，很长一条，蔓延狰狞的形状。两修长的手指比划倒V，卡在鼓起的，夹住自己的‘注’，自我降级化，风又轻佻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年线的存稿到此为止就没啦（因为重心一直放在幼年线那边）

        这让女心里很过意不去，简直不敢开社交账号了。她是个懂礼貌的好孩，晾着别人不，会让她很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还是关青月的时候，女本不会搭理他这种酸话，她曾经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他，他没有资格预她的正常社交容。她也从来没有给他看过她的聊天记录，社交账号密码始终保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也清楚只要女勾勾手，表一丁神女有心的念，对面就会开始梦，秒变成她的奸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深了一气，了两返回，退到初始界面。熄屏上交手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是很疑惑，想不明白这些凡人为什么这么能聊，每次她一回复，对方就没完没了。她一看，又觉得对方说的有理，有意思，就忍不住也跟着往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哄哥哥开心，她却只能狠心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