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苘心里咯噔一,她不知怎么理解这句话,老人沧桑浑浊的睛里包了太多故事。
老人说:“历史是智者的谎言。”
有些地方关芳也听不懂,老人很快就说累了,关芳扶她躺休息时翻译了一句话。
中午两人在街对面的饭馆享用午餐,短短一上午元苘把小狗本查清楚了,旅店旁花卉店养的,名字叫乖乖。
老人休息时关芳带两人到客厅,拿着相册和民俗品继续介绍鄂文化,并推荐两人去十八站。
坐在卧室床上的老人扎着麻花辫,穿传统服饰笑着等待两人。
老人年纪大了思绪有些混乱,话题像林间小鹿跃也无人促。满以和采访的记者不同,仿佛老人的忘年之交耐心倾听故事。
现在民间的神、并不为落服务,七代之很多都不是自己祖先的灵魂,而是别人家血脉的灵魂,这种她们称为“野萨满”。
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乖乖让两人的对话充满温度,吃过饭他们回旅店带好随品、拜访礼前往目的地。
“睡不着,你放心午也不困,不耽误你工作。”
开车十分钟到达小区,老人家在三单元201室,满以敲开房门老人的女儿迎接两人。
散,很难形容的清香气,不知是沐浴还是洗发。
满以屈膝请安,介绍自己并谢老人能见他。元苘弯腰行礼,经过老人同意拿相机准备拍摄。
他说傻狍时有东北味儿,元苘看了他好几,分不清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
两人在这里停留两个小时,楼时元苘对可的狍角帽念念不忘,可惜狍已经成为二级保护动,满以说因为太傻了。
元苘被胖嘟嘟的小土狗引,伸指逗得小狗张嘴咬她,还没咬到她就装疼,小土狗初茅庐没见过骗,伸她指不住讨好,非常合适的玩伴。
在她们落萨满必须是母系,传承并非人指定,而是到了年纪自然而然获得能力,变成灵媒要有血脉和正式的传承仪式,重要到可以影响一个家族。
鄂语像加密通话,不会就一听不懂,这和颇有染力的东北话不同。
老人小时候住在落里,盘古河域分支名为夏它银,落里有两个萨满,建国后的那场送神法会几乎断了传承。
一路走来满以对现在的元苘有些了解,并不担心她会打扰他工作。
老人九十岁龄依旧有神,只是肉老去无法承受灵魂的重量。她从不接受采访,前谦卑的年轻人打动了她,她望向两人目光慈,淡淡的笑容能净化心灵。
他抬看向瓦蓝的天,阳光刺,两个月前他肯定想不到会和她一起来大兴安岭,如果能预料应该会提前来,在九月末,秋意深时。
房屋两室一厅看起来普通温馨,老人女儿名叫关芳,今日她充当翻译,提起民族语言她有些遗憾,鄂语有“十里不同天”的问题,落间存在差异传承不易,如今她的儿女都不会说了。
满以轻弯嘴角,自觉转悄悄离开。
萨满每年需要祭祀两次,农历五月十五供奉野鸭、天鹅、大雁,农历八月十五祭祀供奉鹿、猂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