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尝试了很多办法,奇怪的是总能被朋友救醒,她们依靠彼此活去,想熬到毕业那刻。
“过了两天我才反应过来,我的日常足以让她们泪。”
能控制一所学校肯定有势力,在财阀中寻找名字有载的人,接近他拿到视频证据将真相公之于众。
元苘靠近站在窗边的人,想安可是说什么?忘掉、铭记哪一种更好?
元苘沉默不语,她连这种新闻都不愿意看,生理抗拒。
元苘深呼站直,犹豫两秒上前更靠近她:“幸亏你转到清南中了。”
监控视频打码模糊不清,女孩的无助透过屏幕传递,朴贤珠清楚知女孩会怎样挣扎自救,然而她看完没觉,随手翻看赞评。
“他们查到我父母上没留活,血淋淋的尸就挂在我面前死不瞑目。我不想继续了,如果代价是死这么多人还不如牺牲。”
“苘苘,你总问我梨花女中,我之前在那里上学,那里不是好地方。”
“有天我得到奖赏看手机,刷到女孩被陌生人侵犯残杀的新闻。”
朴贤珠走到窗边眺望远山,废弃楼没有窗,学校却满是枷锁,相同可能都是立在废墟之上吧!
学校不允许她们携带手机,拿不被侵犯的证据谁会相信她们的话?
她们想尽办法录像留证据,学校里帮助过她们的老师、学生统统遇害,她们一边隐藏份一边寻找突破。
朴贤珠后退和她维持两三米距离,低缓缓:“没有人知梨花女中是礼品店,大人可以买走或者抢走礼,挑选一个、多个,不喜就扔掉,喜也会毁掉。”
所谓奖金,一种是卖钱、一种是安奖。
“因为我整容了,原名也不叫朴贤珠。你见到的女人不是我母亲,她女儿失踪两年了,我借用了她女儿的份。”
朴贤珠学时什么都不知,结识朋友、梦想可以去国外巡演的豆,偶然发现老师在舞蹈教室侵犯同学,她向教导主任举报那刻落爪。
她化说辞元苘没反应过来,潜意识不相信一所学校会是她隐喻的黑暗地方。
元苘发现漏皱眉:“他们找到你父母没发现你是谁?”
看完视频她重新察觉到痛苦,厌恨折磨她的男人,厌恨所有男人。她无力反抗,每次完就去厕所吐,鼻涕、泪、胃里酸一起狼狈不堪。
安静吞被侵害的事就能得到奖赏,有些人毕业后还会获得资源一步登天,电视里闪闪发光的女人成为她们奋斗的目标,她们把伤痛变成享受减轻痛苦,甚至不想将轻松成功的方法告诉别人。
“我呢……想死。”
朴贤珠打退堂鼓那段时间她的朋友还在抗争,等她回时复仇小队只剩一人。朋友们肯定她会回提前帮她打造新份,计划将她送清南中结识上社会的人。
那些人连这希望都不给她们留,莉娜被折磨致死,那天夜里她们决定复仇,向社会揭发梨花女中。
元苘捋顺信息:“所以你才接近我和我朋友?”
梨花女中人才辈,给新生和毕业生提供奖金,很多家境不好、成绩优异的学生首选这里。
朴贤珠承认
“我们拿到一段在舞蹈教室拍摄的视频,仅有的对话中有两条消息,疑似主谋的男人喜拍待的过程,他的名字里有载。”
她本来也在心的网民中,后来被毁了,摧残到麻木。
从那天开始她的生活如同噩梦,她无法和家里取得联络,无依无靠忍受一次又一次的侵犯。
“我在学校有四个好朋友,其中一个受到侵害和我们哭诉,那时候我们才知被侵犯不是特例,对我们来说这种况更加可怕,我们决定将事抹掉安静承受一切。”
厚重乌云聚集在废弃楼上方,朴贤珠欣赏前自然景观,诉说痛苦过往没掉一滴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