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诶,黄班长,你怎么这么紧张,脸红……了?”说到这里,宁宇河注意到黄磊金的神态好像不太愿意接受,霎时他觉,那绝不是一个男人害羞的神态,更像是一种躲避,思索了一会儿之后,宁宇河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鬼鬼祟祟,“难,你这个飞机杯……是那两个老变态给你用的?”
一瞬间,黄磊金不知说什么好,既然已经被人猜到了昨晚的全经过,他也不想再辩论什么,只有默默低继续完成着手里的事。
“好了,别说了,我都知。”这个时候,黄磊金最后一次把腔的挤,这也算彻底把飞机杯清洗完毕,他甩了甩最后几滴,准备离开这个地方,离开这个滔滔不绝的宁宇河边。
“怎么,不好意思啊,我给你说沈教导员更惨,我听说他的菊花……都被他们两个爆过,”宁宇河继续说着他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奇闻异事,这是他狼种特殊队以来的乐趣,“据说还是……两鸡巴一起的,啧啧啧,沈教导这个月就结婚了,也不知这种事会不会和他老婆说,怕是要给他老婆气死。”
“还真……是啊,黄班长?”宁宇河仿佛来了劲儿一样,比黄磊金更早来这里的他,当然对那两个变态gay调教师的所有习耳濡目染,看着前黄磊金这号英俊魁梧的肌肉猛男,就算用脚指也能猜来,他肯定被杨和林劲松两位医生好好调教过一番了,就像曾经的沈晨教导员一样,全上都被他们玷污了一遍,“他们不会……玩儿了你的全,然后给你套了这东西,把你玩儿了?”
回到寝室以后,黄磊金把残留着渍的飞机杯夹在衣架上,等待它自然晾,接着他躺在床上,回想着之前宁宇河对提到的事。对于黄磊金自己来说,如果只有宁宇河一个人提起,他会以为是某种不的笑话,但是结合3个月来对沈晨教导员的
“被他们一边玩儿一边用飞机杯了?给你说你别介意,这都算好的了,你这种帅哥都逃不过他们的掌,你如果不适应的话,可要好思想准备了。”宁宇河反而越来越起劲儿,把这一年多的见闻开始尽数给前这位新人种班长讲述了来,从他自己刚队怎么被杨看上,在他手里被手淫到,到自己第一次给女人种的经过,滔滔不绝地在黄磊金面前叙述着,以至于到了后面,黄磊金都有些无语了。
“放心,黄班长,你也跑不掉的,我们种种男都……跑不掉。”
“哦,可能……也正常吧。”
……
就随便……随便一。”
“哦哦,好的,你说得很好,我次……次试试。”黄磊金机械地回应着,自己默默拿飞机杯,往里面灌自来冲洗起来,现在他只想快儿离开这里,多呆一秒,他就受到多一分的煎熬和折磨,毕竟这么私密的事被人家评论足,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件很打击自尊的事。
“嘿,这个东西……用着很吧?我寝室也有……一个,每次都得我……受不了,”宁宇河仿佛打开了话匣,因为他受到和黄磊金有了同样的话题,于是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,放盆,凑到黄磊金耳朵边上,悄悄说,“我给你说,你去的……时候……同时用手住,会更,持不了多久……就得来了,你没试过的话……次试试。”
“啊?”听到这句话的黄磊金愣了一,连继续洗飞机杯的兴趣都没有了,却只有无奈地承认这小猜得真准,自己的什么秘密都瞒不过自己的战友,这就是比自己早些狼种队得到的经验吗?
黄磊金尴尬得想找个地钻去了,本来想着趁无人的时候,速战速决把飞机杯洗净,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,这有嘴也说不清了,只能勉挤一丝笑容,尴尬地回答着。
虽然有些震惊,黄磊金还是抓紧时间洗好了飞机杯,慢慢放怀中离开了这里,只剩宁宇河一个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忍不住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