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衿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闪过一丝黯然,沉默良久,这才缓缓伸手拿起其中一支绒花,这般工巧的钗饰,定是极为昂贵之,宋家此番一看便是足了准备。
“住手――”颜衿双用力向后乱蹬,见着拿颜淮无招,便又低声呜咽,可声音刚发便转为一声,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这便是淑公主所赠的那柄宝剑,即使颜衿对这些不甚了解,可光看着便也觉得这是一柄上好的宝剑。
无言的深吻缠绵,颜衿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缩紧,连忙用深呼去掩盖自己的异样,可颜淮却先她一步察觉,用指隔着衣料指了指她的腹轻声:“不过是这样便有了反应,你应该知是我手把手亲自将你教成这样的。你若是想嫁去,首先得想想该怎么向他人解释,你尚未阁就已非的事实。”
刚才被颜衿拒绝,颜淮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件事来,结果这火就再也压不去,于是他也不打算再忍。
“将军娶公主,君良女,听着便是两门好亲事,想必母亲也不会反对的。”
目光忽然落在锦盒旁的长匣上,颜衿看着这匣,顿时便联想到木檀她们之前的谈话,上前一步将匣打开,一柄玄鞘红穗的宝剑正静静躺在匣中。
“你为什么要想着离开我呢?”
“兄长既然清楚,当初迫我的时候,为什么就没考虑到此事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婚事,”颜衿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怪想法,偏偏就非得这个时候铆起一劲要与颜淮对着来,“说不定宋家并不在意这,或许我这个样正合了宋瑜的心思也说不定。”
颜淮俯贴近她的耳侧,颜衿的息声传耳中,惹得他的呼也开始急促起来。
数月不见颜衿,颜淮早就难耐无比,在宋家别庄察觉到宋老夫人的心思后他更是憋了一火,只不过年前诸多事项他一个也疏忽不得,这才一直忍耐到现在。
以往那样叫她“矜娘”,反倒是认认真真叫了她的乳名,颜衿一时语,这个问题她此刻哪里能回答得上来?
甚至为了离开自己,颜衿竟然愿意去嫁给一个不过匆匆一面的陌生人。
极为顺畅地伸第一手指后颜淮便又立即伸第二,两手指在小中或并或张,用指腹磨蹭着里面温湿的肉。
颜淮哪里看不来自从事发生后,颜衿便开始逐渐远离自己,明明自己一直想让她放心,明明自己向她保证过不会让此事影响到颜家,可颜衿却为此一直忧虑担心。
正准备将绒花发髻,便被颜淮从后抓住手腕制住了动作,他另一只手扳着颜衿的巴迫使她昂看向自己,手指略微用力,颜衿顿觉手掌酸疼,手中立失了力气将绒花跌在地上。同时颜淮落在她颌角的手指只轻轻一,颜衿受到疼痛,不由得张开了嘴。
话音未落颜衿便趴着的姿势被压在桌上,装着绒花和宝剑的锦盒匣被颜淮毫不留地扫落在地,若是让别人瞧见一定会痛心疾首地骂上一句“暴殄天”,但此时的颜淮半也不在意,他单手抓着颜衿的双腕在桌上,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去解她的腰带。
解腰带的同时,颜淮的手掌就已经伸亵,在及到颜衿的后便毫不犹豫地伸一手指,或许是刚才的深吻,颜衿小里面早已不需要他再去任何前戏挑逗。
淑公主对颜淮这般上心,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,仔细想想,颜淮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,认真来说也称得一句门当对。
颜衿从小便极为信任自己,相信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一定能到,颜淮也从没有让她失望过,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上,她会如此犹豫踌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