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壶后便会开始晃悠不省人事,更别说醒来后疼。
说完便绕过颜淮径直走了院,奔戎见状忙跟上去将这位祖宗送回屋,颜衿随后收回目光看向颜淮,然而还没等她开,颜淮便猛地伸手抱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绕过大将她紧紧抱起。
没想到颜淮这么早就回来,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,颜衿起正想瞧瞧怎么回事儿,阿依勒先一步跑到院里:“听说你去玩了?”
无奈,颜衿只得打起神教他棋,结果一盘结束阿依勒还是不罢休,又拉着了几局,说什么时候自己小赢颜衿一把就什么时候结束。
“那请殿回去吧。”颜淮抬看了一跟着后面走来的颜衿,随即冲着阿依勒沉声。
听得甜烙又是自己没见过的东西,颜衿顿时来了兴趣,此时阿依勒顿时反客为主,手指关节“咚咚咚”地敲着棋盘。
一时哑言,颜衿觉得自己昨晚确实上了,但是有些不悦,便说着自己要休息,让阿依勒自己琢磨,可耐不住阿依勒一直恳求,又说着等颜衿教自己一局,教会了自己到时候就给颜衿带一些楼兰的甜烙。
颜衿喊着蜜果,结果阿依勒忽而又开始怀疑起她是不是故意放,好快赶他走,听见阿依勒这么说颜衿便开说着自己要是想放,一早便找个再简单不过的棋局将他打发,哪里会同他在这里到晚上。
“是兄长和赵家小的?”
“那也不能那我撒气啊。”
寄香坐在颜衿一旁的矮凳上整理着花样,听阿依勒这么说便开:“这样说,好像成普通的果也不错。”
“请殿回去!”
“嘁。”
阿依勒打量了一番颜淮瞧他似乎有些神,又回看了一颜衿,像是想到了什么,鼻腔里轻哼一声:“明天让他来给我谢罪,不然我可不会就这么赦免他!”
“但是沙拉拉成的块不易保存,一般都是瞧见谁家有人醉了现煮,”阿依勒抓着盏中的棋,边说着边往棋盘上放,“这局好像我赢了。”
“殿怎么在这里?”
这么一看颜衿便没打算往难了教,找了几张简单的棋局熟悉熟悉,没想到阿依勒悟极,没教上几回便大概记住了步法,到后面颜衿有时还得略略思考一番这才能。
“怎么去赴宴回来忽然就生气了?”颜衿走上前来,阿依勒见状忽然叉腰:“谁知,居然对本王这般无礼。”
“殿您大人有大量,就原谅将军这一回吧。”
“我待着无聊,所以来找棋,怎么了?”
两人正说着,院外忽然闹起来,周娘放糖准备去瞧瞧怎么回事,便看见颜淮先一步走了来。
一时没注意时间已经过了晚饭,见阿依勒注意力还在棋盘上,颜衿便让他在此用了晚饭,等到周娘端了解酒药来,阿依勒便又说着在他们楼兰有一种草药叫沙拉拉,要是有人喝醉了就随手抓一把放嘴里嚼嚼就能醒酒,但味酸苦,受不了的人就会把沙拉拉和酒放在一起煮,煮到最后会变成一团一团的块,吃去也能醒酒而且味比嚼好得多。
兀地了声音,阿依勒也是一次听得颜淮对他这般无礼,一时间孩脾气起来也想着吼回去,还是弃毫忙上前劝住他:“殿息怒,将军今日心不好,您多担待些。”
“是您和赵家大公的。”
听阿依勒这么说,颜衿也有些生气地问他当初怎么不说,结果阿依勒两手一摊说自己明明是着她院中人数来算的,加上木檀她们几人,分来即使醉了也不会醉得这么严重,谁知颜衿一人就喝了这么多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颜衿一大,挣扎了一番发现无济于事,便忙开问向同去的弃毫,弃毫连忙开:“今日太殿也去了宴席,然后、然后赵丞相便开向殿请旨指婚。”
“时间还早,我就这么回去还不是待在屋里闷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