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兄长吗?”
颜淮说着便径直推开了屋门,木檀到如今也不知为何颜淮会选择那样前功尽弃的法,她只记得自己听着颜淮说的话,语气里竟多了一丝害怕和飞蛾扑火般的决然。
“小如今,还仍旧把将军看作是最亲密的兄长。”
床榻上早已凌乱不堪,颜衿上衣褪尽数堆在腰间,恰巧遮挡住二人交合媾结的地方,可看不见并不代表她就能当什么都不存在,二人之间声缠绵的声响更是显得愈发暧昧,小腹上乳白的粘稠夹杂着汗,随着的颤动向四扩散着。
可这次颜淮并不想以往那样得颜衿彻底去了才罢休,反倒是在她差一时就停动作,待得她略微消退些又继续拨,每一次都是在她即将时就停,几次来颜衿已经小腹一阵一阵地痉挛着生疼,小着颜淮手指的动作也愈发明目张胆。
木檀还记得那一日自己刚服侍着受了惊吓的颜衿睡不久,便见到颜淮一人独自上了楼来,那时她意外于颜淮第一次在夜里来到颜衿院中,更意外于他何时来的院,自己和其他人竟没有察觉到,以为他是散宴后还在担心颜衿这才会来此。
“你就当我喝醉了,一时冲动。”
“想来小还是没有答应,只是我也没想到将军连这种事也提前考虑到了。”
“这是听到慕家送信来请小去暂住几日,这才送来这东西。”
可自己刚走到颜淮面前准备告诉他颜衿已经睡让他不要担心,颜淮却径直掠过自己朝着房门走去,他的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醉意,木檀见他这般心中一惊,便大着胆向他开问:“将军谋划忍耐多年,今日真要如此吗?”
颜衿抵着床的矮柜,双手被颜淮反剪在后,她微微屈着,整个人几乎被限制在颜淮和矮柜之间的极小空间里,颜淮每一次突都令她向后撞去,好在颜淮用手掌托住她的背令她不至于真的撞在柜上。
“为什么?”
颜淮吻着颜衿的巴,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力度仍旧不减,甚至比起上一次还要暴些,颜衿有些受不住,可双手被他用力抓着,整个人此时也已经浑,只得中连连求着他慢些。
寄香见她这样小心也不由得好奇问:“将军这是替小准备染料吗?”
就像是生怕有什么会从他边消失了一样。
木檀在想,若是那晚颜淮最后还是和平日里那般忍了,这瓷罐虽依旧还能用得上,但至少会是颜淮亲手交给颜衿,颜衿也会心安理得地接,也不至于成了这在这个样。
颜衿跟着耳边颜淮的声声息,一开始颜淮无论怎么哄她都不答应,最后颜淮索将她翻了个让她趴在床上,手指绕到腹前这才往伸,这倒是依旧着前的挑,他今日没有着那枚扳指,拇指上因为握剑生的茧摩挲着那枚红豆,竟比玉石的冰凉还要刺激,没一会儿颜衿便已经一片泛滥。
到最后颜衿实在受不住他这般折磨,她实在是难受,只得抓着颜淮的手臂哭求着他她,得了她这般相求,颜淮自然也不再故意惹她,手掌抬起她的小腹,只朝着狠狠。
“现在才找来这个东西,真的有用吗?”
“再给我一次。”颜淮将颜衿一只搭在肩上,往前一几乎要让颜衿整个人都紧贴在他上。
“难不成你想被人发现小砂已褪的事吗?”木檀说着不由得看了一颜衿的房间,寄香听见木檀这么说也意识到重要,手指放在唇上目光只钉在木檀手中的瓷罐,木檀手掌隔着手绢摸索着瓷罐,她想颜淮应该一早就去准备了这个东西,虽然都是一样的作用但心境却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