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很少忤逆我的举动,顺从地抬了,却又吻到了我的唇上。
不用担心撕裂什的,刚才那细确是药,早已将他好了。
我细致地抚摸过他的,好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,他的不像他这个年纪应有的青涩,可能是从小从父在战场上厮杀的缘故,反倒如个青年人,肌肉整整齐齐地列在他的上,如成熟的果一般诱人。
也不知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学好。我推了一他,让他坐在床榻上,把双分开。
静默了约莫几十秒,我到我的颈窝有片濡湿。我一只手轻抚着他的——这时他已把长发编了起来——另一只手轻抬起他的巴。
他搂住我的腰,将我嵌在他的怀里。
我忍不住了他鼓胀的肌,叹他的材简直犯规。
“我喜你。”
他深一气,我看到有细密的汗珠从他上落,脊背紧绷,俊的脸上是副隐忍难耐的神。
待这一吻毕,我才看到他的脸。少年将军的眶有些红,但泪早已失去了痕迹,留的证据还是那盯着我语还休的睛,反我的神。
我的不算用力,却也谈不上温柔,那玉势的前端很是容易地了,但到巨大的阻力,难以继续推。
嘻嘻,本王的好就是那么简单。
其实说是也不是很像,更确切的说是我单方面被服侍,孙策这个家伙总是喜与我肌肤相贴,还特别喜在我上留些印记,也不深,但几乎遍布全,等到他啃满意了,便拉着我的手在他上游走,一边痴缠地吻我。
我拍了拍他翘的,示意他放轻松。
“厄啊,”他饱满健硕的躯用力地颤动着,只发似悲鸣般的泣音,好不可怜。
茸茸的,示意他上床。
他张了张嘴,似是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却归为无奈,“殿。”
大概人总有些慕心理,反正我看到这一幕时全是神上的满足。
那细细的几乎完全陷他的里,来的分还没我一节指节长,但这种东西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快乐,所受到的仅有不适——他至少还是个正常的男,给他带来大分快的还是他前的那什——但他足够我。
我缓慢的那细,只觉得那绞得死紧,的过程极为艰难。
我叼着他前的肉粒,又又啃,待他不甚防备时故技重施,径直把整了去。
那细还有大半没来,我却等不及再缓慢细致地,反而一使劲,只剩个在里面。
“嗯?”
他又一个猛扑,压在了我上。
他立刻就像只上了岸的鱼,整个人弹地坐了起来,并丝毫不我所料地将那细完完全全吞了。烈的刺激使他神有些涣散,维持着那个姿势息地厉害。
“...无事。”他自己用力那使他不甚舒坦的细,速度和我刚才时有的一拼,边“伯符已经准备好了,请殿享用。”
我面上了抱歉的神,带着笑意的神却望向他。
“殿。”他又开了,声音略微地沙哑。
本王承认,本王的恶趣味又升起来了。
这也太豪放了吧。
“何事?”
忘了说,他的柔韧也是极好的。
我从旁边一堆散落的里挑挑练练,拿了个中等大小的在他上比划了几,便要往他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