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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往常不一样,今天的早餐是阮清晓准备的。
“我去上课咯。”阮清晓将niunai和三明治放在床tou柜上,弯腰靠近他,“陈姨要中午才回来。”
宋林略显无力地diantou,“谢谢。”
他可能gan冒了。
阮清晓想。
合拢房门的最后一秒,她看见了他四chu1翻找的动作。
悄悄地关上门,她隔着衣服摸向kou袋,然后转shenxia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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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阮清晓而言,形ti课是最无聊的。
因为自己的shenti已经达到最完mei的柔度。
任意xia腰折叠等练习都足以轻而易举地展示。
为了不断提gaoshenti的灵活xing,她已经重复了数万次站、走、坐姿。
随着cao2练过无数次的动作落xia最后一幕时,老师喊了停。
阮清晓微微chuan气,终于jinru了芭lei正课。
同样谈不上有多期待,只是会多几个人陪她。
在休息的时间里,她默默等着同伴的到来。
母亲不喜huan她同别人一起学习,除特殊qing况外,她都是一个人。
在独舞获得多项奖杯的支撑xia,母亲勉qiang答应了她可以额外学习群舞。
或许是shen份原因,老师对她总是非常reqing。
边婷每次都是来的最积极的。
所以阮清晓自然而然和她成为了朋友。
后来了解到,她们还是校友,只不过同年级不同班。
“清晓!”
闻言,阮清晓抬手打招呼,甜甜地笑:“你终于来啦。”
边婷走到她shen边,扎起的tou发gan1净清shuang,踏chu的每一步都像舞台上闪亮的表演者。
有时候她很羡慕边婷,同样十七岁的年纪,边婷每次上课她的家长都会亲自陪同过来,脚xia的芭lei舞鞋也是母亲给她换的。
而当自己给阮芝华说这件事时,她总是会用平淡的语气告诉自己:“如果你需要,我可以再请一位阿姨陪你上课,帮你换鞋。”
阮清晓闭嘴了。
自己的母亲gen本不懂她。
她觉得自己是最不幸的小孩。
父亲不在乎自己,母亲也是。
提起自己的父亲,她忽然想到他已经一整年没回家了。
最开始的时候她随kou问过母亲,然后母亲告诉她,父亲外chu工作了。
再然后,又过了一些日zi,母亲让人扔掉了整栋别墅里所有父亲的东西,并xia令严禁提起父亲这个人。
她不明所以,但很识相地没有追问。
这个答案对于自己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,或许还会让自己gan到害怕。可上天喜huan开玩笑,还是阴差阳错地让她知dao了这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