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她一个黑人生地不熟薪低的可怜的服务员,还要被吃完酒的红脸猪扰,直问她多少一晚,还有扯着抱着就要拉走开房的。
母女两人的关系其实不那么络,林秋萍话少,不会说什么漂亮话。更多也只问一问林淼学习生活的况,遇上林淼诉说烦恼也只能当个听客,说不鼓励安的话,就是叫她多主动,多去尝试争取,别畏畏缩缩的。关心也逃不开多喝开,不用省钱在吃上,多看看气温冷别生病的老一套。
不过林淼也觉得够了,从小适应良好。
她曾无意听人议论这个人,别人叫她悍妇,早年被男人哄骗私奔异地,结果男人老家给他买车买房,说了家更有钱的媒就跑了。
“吃吗吃吗?吃吧吃吧,求......”
“好。”
不知没话找话找林淼什么,边上的摊贩紧张起来。
林淼遛得快“作业没写完呢。走了。”
自此再也不敢有人惹上她,十几年过去,如今看她的脸,仍能看过去骨折愈合的畸形痕迹,也是遇上人会让人想退避三舍的样。
林淼在原地转看了她几秒,思索什么似的抬步走了。
“还有两个,买回来吧。”
只见那人扯个不那么熟练的笑,看起来假的很“帮秋萍买菜啊,真好。”是外地音说本地话的语调,带着变扭。
林淼提着番茄和附赠的小葱,正要去瞧鲜鸡的摊,却在一个转和一个人对上了视线。
“好,你把这些都解决掉,太瘦了容易生病,也别吃,都收拾好昂,我先走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我以后见她叫良玉姨好了。”
“都长这么大了啊。”很轻的叹息,她最终什么也没说,越过林淼去了后面。
等林淼回家蒸上饭炒完番茄炒,林秋萍也到家了。
林秋萍倒是没想到,愣了会笑笑“嗐,我怀你那会经常在外面遛弯,老是碰着她,她那会白天活不多就餐馆来路上转悠想学咱这土话,可是人又离人家聊天的近,别人看她凑着哪会再聊,老被人家赶来赶去的。后面我和她聊,就聊过段时间。哦,我之前问她叫什么,她说她想叫秦良玉,听说以前有个女将军叫秦良玉。”
后面被喝醉酒的奸不成,又扯又打去了半条命,不过她一骨,戳瞎了打她的男的一只,嘴里死咬着人的手,被甩开还去咬人的,生生咬来一大块肉,据说伤到了神经,一手废了一瘸了。
巧的很的是,邻居也来倒垃圾了,这是不得了。
林淼收拾完碗筷剩菜就写起了作业。夏天的天气变的就是快,刮了阵风的功夫,雷就打起来了,林淼收了阳台的衣服,想着趁雨还没,楼把垃圾扔了。
林淼见她与自己的母亲认识的样:“是的。”回的是普通话。一只手伸过来,好像要碰林淼的样,最终也只是很轻的拂过她的发稍。
“妈,那个把男人咬瘸的阿姨叫什么呀,我今天见到她了,她好像认识你,和我打招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