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明晚就要搭上去法国的飞机,方寸已经把所有房产都变卖折现了,现在她无chu1可去,一个人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到天黑,最后还是去了夜店。
吉恩在蓝爵的买shen合同到期了,再加上方寸答应后续会接着养他,他早就不去夜店接客了。他本来以为自己也会十分顺利地飞去法国,但他的小金主今晚突然叫他去蓝爵陪她喝酒。
她剪了tou发,还染成了艳丽的红se。她看起来心qing很不好,酒还没喝半瓶,冰块就吃了整整一桶。
这种qing况她通常都会靠打人来发xieqing绪,吉恩gan觉自己有diantuiruan――这小姑娘xia手一向很重,今晚注定又要难熬了。
就在方寸面无表qing,近乎麻木地chou打着吉恩时,包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sao动,然后,方予深推门而ru。
她手里的鞭zi掉在了地上。
方予深也不知dao自己要来蓝爵gan1什么,他喝了整整一瓶红酒,这会儿脑袋晕乎乎的,或许他是想再见见吉恩来验证自己刚才那个疯狂的猜想,又或许他实际上是想要找方寸的,但他并不知dao她会去哪里,而妹妹那个所谓“喜huan到想要不顾一切和他私奔”的男人正是这家夜店的niu郎。
为了保护客人隐私,蓝爵所有会员和niu郎都采用花名,没有人知dao他妹妹方寸是哪位客人,而吉恩合同到期,也已经不在这gan1了。
夜晚的酒吧环境昏暗,可灯光却又刺yan迷离,方予深并不是很适应这种环境,站在门kou有些不知所从,一个穿着暴lou的漂亮男孩zi夹着托盘凑了过来:“哥哥,听说你要找吉恩?”
那男孩眯起yan,louchu一副嫌恶又嫉妒的表qing:“那家伙被女人包了,说是要去法国结婚。”他又咬着牙啧啧补了一句:“应该是明天就走了吧。”
吉恩在店里的人缘不是很好,他前不久gao调离职,临走前还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通其他的niu郎,惹得很多人都对他有怨气。
方予深大惊,而那男孩还在自顾自地讥讽:“哼,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,除了那个小姑娘,还有谁愿意dian他?”
“喏,”他朝一旁侧了侧脸,“就最里面那个包间,两个人都在呢,我刚刚还给送了酒过去。”
“去法国又怎么样,金主一个电话打过去,不还是得来店里脱光了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屁gu……真是活该。”男孩还在挖苦,方予深已经朝着他指的方向去找了。
“哎,哎!哥哥你不能去……”男孩阻拦的手伸chu一半又放xia了。an规定,没有预约的客人是不能jinru包间区的,而这男人不苟言笑,带着个金边yan镜,西装革履的,怎么看都是个正经人家模样,gen本就不是过来玩乐的。这种来夜店找老婆、打niu郎的事他见多了,他又何必给吉恩那个贱人挡灾?男孩闭上了嘴,反而殷勤地跟在方予深shen后,一路打dian着给他送jin了贵宾包间。
那个叫吉恩的niu郎就和男孩说的一样,浑shen赤luo,手脚被地上的镣铐锁着,正以一种极其淫贱的姿势大敞四开地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