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这种海蛇介于野兽与异种之间,族群里偶尔会诞生基因半畸变的极端个。它们凶猛好斗,毒里储存着致命剧毒,没有血清,因此极难捕捉。
保险起见,还需要些什么来引他的注意力。
湿冷的嘴唇贴向她的面颊,芙洛拉眨了眨,锋利的银光在视野中闪动。
维斯佩拉现在已经不能用“人类”来称呼了。
绿宝石般的瞳仁里倒映着维斯佩拉英俊的面容,她赞叹他的化,如此狰狞而瑰丽。
往常阴郁的注视不敢让她发现,在芙洛拉将要发现之际仓促地收回,如今这份压抑数年的心也间接地影响了他。如即将爆发的火山,连带周遭的鳞片也沾染厚的气,遍布贪婪无形的渴求。
然而,这种海蛇的鳞片与寻常的品种不同,它更像是鳞树蝰――覆盖表的刺状鳞片微微翻起,排列茂密且形状尖锐,非常丽,但也极端危险。
“天哪。你已经化了……它在发。刚才被吓到了,对吗?”
为科学献,包括这种吗?
唯一值得兴的是,有尤金去周旋,监理会的危机已经解决了。
房门一,转离开。
“好孩。”
哪怕为此花掉了积攒一年的奖学金,也在所不惜。
和泽菲尔不一样,在喜悦时,维斯佩拉不会发妙的低。前端分岔的蛇信卷着空气中的气味粒,犁鼻正在发挥作用,他埋在她的肩上,受在后颈持续地发。
她简直拿了十二分的耐心,往常只有芒斯特和实验分析报告才能得到如此,不任何抵抗,任由蟒尾一圈圈裹上她的腰,如绞杀般紧密缠绕。
这副形态很好辨认,污染他的是一种栖居于黑海深的,罕见的海蛇。
“不要怕,不要害怕……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闪烁的是她为维斯佩拉上的耳环,一枚银的十字星,和探向她唇的尖一样冰冷。
“你是……奇迹。”
芙洛拉知尤金已经离开了,这只皇室的狂犬,对付他只能来的。鞭已经了去,好在他在这种时候确实听话,就是等到讨要糖果的时候,格外令人痛。
他“嘶嘶”叫唤,只觉心被剖开一隙,慕被暴在聚光灯,无法藏匿。
嗯,她早有为科学献的觉悟。
太喜了。
……说起来,为什么要忍耐呢?
芙洛拉有不解,这有超过了,但她很快就来不及思考了。
那条昂贵的金鱼,也是因为她曾经好奇的抚,才被他从店里买。
“嘶…芙……”
“滴”的一声,通讯终止。
她想。
讨厌的味随着主人的离去而消散,维斯佩拉终于夺回了自己的领地。
芙洛拉靠在他的上,保持自己的呼,尽可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,手臂环在他脖上,注在黑暗中隐隐发亮。
芙洛拉抚摸着维斯佩拉颈后微微突起的,在他耳边低语,语调略微发黏,好似真心喜。
真的,已经忍到极限了。
“对…就是这样……乖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