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喜站着?站着的话,岂不是要到很深的地方?小小一坨关纾月胃好大啊。
也好,自尊也好,有很多东西都在她掐断通话的瞬间碎掉了。更别提,挂电话的人迟迟没有回拨,就这么扔他一个人坐在抵不到岸边的湖心孤舟上恛惶无措。
关承霖缓了半天,一扎了枕里,将裹藏于被之。
三连否认打断了关承霖从正面抱住她去还是从后面去的幻想,他懵圈不已,支起看向手机屏幕,不巧的是屏幕已被雾蒙盖,他什么都看不清。
浴室信号真差,好扫兴。
不给他撒的机会,也没有对挂电话的行为行解释。关纾月从门钻来后直接反手上锁,随后将他推倒在了床边坐。
“……”
关纾月挂电话了……
看不清关纾月在什么,也看不清她的表。
她站在他面前拉住他的手,指尖与嘴唇同时被温的肉包裹住。
好想哭。
他捂住鼻,不让自己欠欠地去闻那些花香自,很快就在被窝稀薄的空气里会到了什么叫窒息。
是怪他没给她听吗?她想听就说嘛,他会像那个男狐狸一样放飞自我往死里的。
关承霖抱住那只枕,手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关承霖呆呆坐着,在焦虑中无意识地摇摆不停。
啃一般的亲吻结束后,她在他的唇边留这句请求,意图相当明确。
不好玩?算了?
关承霖低看向自己的左手,即便手里握着什么东西,却也毫无知觉,他正因被退货而陷严重的自我怀疑。
“好像站着去会舒服很多…?”
“好,那我们次站着。”
他急忙翻床,替关纾月开了门。
这还有什么的必要吗?直接睡死过去得了!一觉起来起的地方肯定会消去的!
关承霖端起手机想听清楚关纾月究竟在说什么,却只能看到一行「对方网络信号不佳」。
还是因为他不会说什么挑逗的话?如果她觉得说话刺激,他可以学呀。
没有由的中断通话和小时候被爸妈抛弃不毫无差别,他越依赖谁,就越容易被谁得患得患失。
随后,视频通话被对方行终止。
难关纾月觉得他对着摄像自恶心?不要啊,不要觉得他恶心啊……
关承霖听到了蹑手蹑脚的上楼声,随之而来的,是门把手被某人鬼鬼祟祟地压低,和不久前的况一样。
所以对她来说扫兴的东西不是信号,而是他吗?
被里、枕上,全都是关纾月上的味。
窒息带走了五中的其中四项,当视、嗅、味、不再运作时,听觉的灵度就会到达新的巅峰。
“想…%*$~…不好玩…算了…”
与刚才的安静停顿不同,问题问后,浴室那频频发窸窣的声音,她断断续续了很久。
他唤了几声关纾月的大名,毫无反应。她的影在画面里卡顿得只剩一团雾赛克,连本就听不清的只言片语也一并吞没。
“嗯嗯…唔…不行…不了…不好玩…”
“为什么?”
可是好讨厌。
“碰到…$&s…唔…”
“快教教我,我不会,自己了半天结果好难受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