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她在观中跪了整整一夜,最后着那枚落在的菩提独自离去。”
一株菩提树上面缀满了银小花,那桂花般的香味便是从这颗大树传来,有些好奇这植,颜衿便悄悄掀开了帷帽的纱,谁知一秒,忽地落一粒东西,正巧砸在她的眉心。
“刚才有位长送了我些花帖,本想给些银钱,她却先离开了。”颜衿将手里的花帖递给颜淮,本想将那菩提一起也给颜淮看看,可摊开手,那菩提也不见了踪影。
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菩提,颜衿开问:“另一回,是怎么样的?”
意识伸手接住,却是一枚菩提。
“是一个苦命的女,她那时神识并不清明,衣衫褴褛浑浑噩噩跑到观中,抱着院中的松树唤着名字,众人来扶她,她便如惊弓之鸟般胡乱抓挠,谁都近不得。”坤垂眸,目光落在菩提桂上,“那时这树上的菩提忽然落在她的,她这才猛地清醒,继而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。”
“不见了,不知音讯,不见踪影,也从未有人来寻过她。”
正说着,便见羊须鹤发的长正走大殿,颜淮让颜衿稍微四逛逛,自己则独自去见人。
想着大抵花不了多久,又有那时清平观的前车之鉴,颜衿打算只在周围走走,试着去找香味所在,没想到并没有多难找,没一会儿颜衿便在靠近侧院的门寻到了目标。
“已经忙完了,弃毫说燕家的人刚到,我们走吧。”
得知是林知府托了颜淮前来,小士便连忙引了两人往里走,颜衿隔着帷帽,闻到院里传来一桂花香,但并不平时遇到的那般烈,反倒有几分清香,不由得偏张望着香味传来的方向。
带着颜衿了观中,因得要这场法事,观中暂时谢绝了其他香客,所以里面并没有什么人,只有几名小士守在门。
“事都忙完了?”颜衿没再多想,只当是一奇特际遇,随即移开了话。
“怎么了?”颜淮走些问。
的村接近,便托人送了信去给燕家请他们前来,好将自己之前备好的东西送去。
连忙回看去,却见一位年老的坤正站在侧院门静静看着她,颜衿连忙行礼,那坤上前一步回了一礼,随后走近看向这大树:“这树名唤菩提桂,已有数百年的岁月,据说有人云游自此羽化,留一株菩提树苗,待长大后却生了这状如桂花的花朵儿。”
颜淮见颜衿好奇,开问她难没来过此?颜衿回自己平时同绣庄妹们多是去就近的寺庙,从未来过这里。
“后来呢?”
“多谢……”颜衿接过花帖,便听见后颜淮唤她,忽然想起要询问多少银钱,可回瞧去,那坤已经不见人影。
“好。”
“她……如今怎么样了?”颜衿听着,想着大抵是这苍州周围的人,听着中描述她的样,不免有些担心。
听得奇特,颜衿便也抬看去,却又听那坤笑:“只是这菩提桂虽生叶结果,但果往往都是等到透如薄纸这才散落,像这般未熟而落,除了这次,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一回。”
颜衿心里一揪,有些难过地蹙紧了眉,随后那坤从袖中取一沓花纸抵给颜衿:“这是观中众人用透的菩提和落花制成的花帖,平日香客们来都会带些回去,夹在书中驱虫,贴带着熏香都不错。”
“姑娘瞧着与菩提有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