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匀了,沈知墨还用嘴堵着她的嘴,两只手换到前搓她的乳,方语前扩起,腹急促地起落着,乱抖,复又被两只凉脚夹住,她终于得闲看到自己的,涨得布满筋络的被夹在脚心,冰凉的脚趾上搓动,没搓几,黏就沾满脚掌,被脚跟压到床上,瘪成可怜的椭圆。
“啊!”
偶尔的侵略也算趣。
“怎么……”
“起来。”
她跟着沈知墨的视线看向,一条熟悉的东西正悬在阴上方,方语害怕得闭拢双,这次倒没受到阻止。
“别动!”沈知墨喝,又立柔和语气,“你听话,就只一半。”
“不行。”
方语全都变作冷汗,她哆嗦着,前忽然一黑。
方语只能尽力凝神到上半,抓住她的小臂回应亲吻。
“再忍一会儿,好不好?”
命令还未达。
她瞪着那只手捻起玻璃棒上搅,完完全全扩开了,跟着棒被,却又不能尽。
虽然贴近鼻尖依然能嗅到血腥气。
她用双指钳住alpha羞赧的脸,交合渗,疲的阴甬,alpha把脸埋她枕着的枕,腰轻轻颤。
“忍着。”
“好乖、好乖。”
“臭鸡巴长来给脚的?嗯?是不是?”
可是方语很快不动了。
方语撑起的落回床面,力竭般倒沈知墨怀里,乳房被成各种形状,阴又回到无人理睬的状态。
发还湿着,方语就攀到上迫不及待她,太着急了,床没命地摇晃,带着少女的惶恐、不安、迷惑。她未制止,张开通通接纳住。
“不信?”
“我还没玩够,不许。”
她拼命摇,齿不清地呜哇着。
“啊……”
方语想去看,被扭住脖,这次咬到上嘴唇,一皱眉,立被咬得更深。
沈知墨环住方语的腰,双手上安抚着剧颤的腹。
双脚毫不怜惜地践踏着阴,套得方语生疼,疼痛中又有丝丝利,她又想了。
“一在上边儿就憋得不住。”
“。”
澡。
“还想来?”
两条手臂再次从后腋窝,湿漉漉的阴贴上,方语暂时分神,转讨要亲吻,沈知墨浅浅一亲,明显有别的事要忙。
沈知墨单手扶住鸡巴,玻璃棒一个小,方语剧烈痉挛起来。
方语低低呜着,她知这不是征求意见。
阴颤巍巍撑开手心,指尖不轻不重地拨着,发起了抖,她用脚继续压。
她扶着方语坐起来,从后面分开方语的,使自个儿的压住,脚盘压在两条,一手握住阴,一手掰过方语的脸寸寸细吻。
背后的依靠消失了,方语自己反撑手到床上,碰是不敢碰,只敢轻轻对着阴气。
刚碰到嘴角,沈知墨又去亲鼻。
不如说松了气。
反正鸡巴还在外边。
唇却故意躲避。
方语紧床单,睁睁看着异侵阴,一寸、两寸……一半!
玻璃棒被,取而代之是沈知墨的,缠紧,包住。
直到一血迹混黏稠的白中,沈知墨才住了手。
“唔唔……”她分开,伸手要挡,玻璃棒忽然到底!
方语气若游丝,她怀里。
明明就不黑,她自个儿的东西自个儿能不清楚……方语想夹,奈何脚压得死死的,没有动弹的可能,她越挣扎,手上的动作就越快,沈知墨单抓着上套,只听咯叽咯叽的摩声,看却看不见,不能亲目睹放大了刺激,几次濒临,那手又松开了,突然落了空,方语急得使力去,一次边上笑一次,她整个蒸成粉,委屈得几乎落泪。
“……鸡巴都被我玩这么黑了……真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