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衡月的第二次,但还很痛,面一定裂开了,一定被皇兄裂开了。
到底谁坏。
少年步履微顿,清清凉凉的眉似乎舒展了些。
“还有要事。”
少年低,慢慢抿一个笑,“你兴什么?”
衡月目光落在糖人上。
恍惚间,她伸手,抓住谢祈安的袖,轻轻摇了摇。
衡月已经被的神智不清了,伸乱叫起来,“爹,爹爹,呜呜,爹爹求求你,娘亲,哥哥,呜呜,不要了,月月不要了。”
衡月听后咬着手指掩面哭了起来。
这次比第一次还要快,衡月心想总算可以结束了吧,伸手推了推他。
“叫的好。”
好新奇的玩意儿,她第一次见。
觉他的腰在发力,恨不得把她穿。衡月双朦胧,尾泛泪,里咿咿呀呀的哭喊,“娘亲,呜,娘亲,好痛,娘亲救我。”
她被骗了。
整整一夜。
衡月猜他是去销毁了,突然有好笑,想说他们这样好像在偷,但她嗓哑了,一句话也说不。
谢祈安站在原地,大红漆的轿,衡月掀开帘看他,漫天的蝉鸣,刺木的阳光,都掩不住她嘴角的喜意。
少年压在衡月上,气不匀,不停撞,“哈没有骗你,前面说的,只是考虑嗯,衡月,你好多,好湿,嗯呃我从未,如此舒过嗯。”
衡月看到他的表。
碎发遮住了漆黑的眉,汗珠顺着眉骨划落,幽暗的灯光,少年唇角的两颗虎牙一森白的光。
只要少年了,就爬到衡月上????????她。
许是因为长期箭骑的原因,她力奇的好。
谢祈安移开视线,不再看了。
难得从他面无表的脸上看到一丝愉悦。
她开:“我觉得皇兄送的糖人很好看,我好喜。”
她不该相信他。
衡月咬着唇,哭得没了声音,却始终没有昏过去。
这糖人照她的模样长的,就是脑袋上的步摇都是一模一样的,衡月天喜地的接过,一双秋似的眸溢满了生动的喜悦。
直到公鸡打鸣,少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,一件一件捡起衣穿上,翻窗前,甚至记得带上脏的塌垫。
“皇兄,你再送送我罢。”
“衡月。”
轿起了,衡月朝他挥了挥手,“皇兄,我走了。”
谢祈安闷闷的咬了她的唇说她坏,害他早了,方才那次不作数。
他折过,从袖里变花样般拿个糖人,到衡月手中,“长得和你一样丑,所以买了。”
谢祈安目光有一瞬失神,别过脸,“是吗。”
从开始的疼痛到不断,她一直清醒着,睁睁看着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了整夜。
烦。
少年垂着,长长的睫在风里翁动,投淡淡的阴影,目送她渐行渐远,心中莫名有种送她嫁的错觉。
少年笑了,抱住衡月,“乖,叫爹,考虑放过你。”
少年脸上的笑凝固了,抱着她的腰用力往上一,衡月受到他了,谢祈安边边她的,在她捣来捣去,黏稠的浊满了整个花。
哄骗她上床前,谢祈安本不是这幅无赖的嘴脸,睡了便愈发停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