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越来越壮,你也对他过了新鲜期了。
你不清楚是alpha的基因,还是你本如此喜新厌旧,现在对他提不起兴趣来,尤其是看他的肚,一天天鼓起来像一个气球一般,有一次你梦中甚至见到他肚中爬来一只怪,惊醒之后,便再也不愿意碰他。
他即使被折磨的如同一条贱的狗一般躺在你的脚边,你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如同踹开一块石一般将他踹到墙角。
你坐在他搭建的木板床上面,看着侧躺睡在冰冷石板板上护着肚的雌虫,对前段时间的痴迷有些不理解,你竟然对着这样的一副也得去,你简直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
他需要信息素的抚,但他没有办法从你上行的榨取,你觉他也变得狡猾了。
在半夜之中,他竟然趁你半梦半醒的状态,唤醒你,想要将你纳他的,月朦胧,看不见形与脸颊,倒是令你有几分迷离,半推半就。
但月来之后,你又猛地将他推去,对他拳打脚踢,一只贱的狗,竟然也敢爬到主人的上来了。
你给予他什么,他便可以要什么,你没给予的,他便如何都不能伸手要。
他的脸上还留有淤青,怀孕似乎也使他的变得和当初那般有些脆了。
你猛地一拳,竟然也可以将他的肌肤打淤青来,即使你也到了几乎都要指骨碎裂的疼痛。他的小腹上也留有痕迹,但你漠然的光并未在上面有任何停留。
从未将它当你的伴侣,甚至连同类都不是。不过也本就是既定的事实,你是人类,而他是虫族,如果没有神力控制,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你撕碎。
鱼肉去怜悯要可以它宰割的屠夫未免也太可笑了。
从被放到这个荒星之后,边唯一的活便只剩雌虫,连阳光都不曾见过,你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,你觉到了一种从神里泵发的虚弱,现在除了与凌,没有什么能让你重新焕发激。
这个山很破旧,但是却连一只蜘蛛网都不曾看到,你更没有在方圆十里看到过任何的活,不知雌虫都是去哪狩猎获得的那些奇形怪状但却能勉的野兽。
第一次看着他用仿佛世家贵族一般俊朗的面容茹饮血时,你受到了一种错愕,随后又深刻地意识到,即使如人类一般直立行走,拥有语言,但虫族就是虫族。
他对你观察微,他意识到你不喜他上的血腥味,你每次都会清洗净湿的凑到你的边。
你不可能像他一样直接生吃这些猎,所以你便迫他开始生起了讨厌的火,现在他烤肉汤也比你当时的好多了…
明明是你控制着他,但你却又觉他对你的围猎无不在。
雌虫没有雄虫定期的神疏导,便会神力狂躁爆发,乃至于死去,你控制他的同时也压制了他神的狂躁,以至于能够让他虽然傻,但是神正常的活着。
而他则承担了你所有的生活生存琐事,乃至于你暗无天日之中升起的无法自我排解只能发在他上的望,乃至于你现在神状态,还勉可以达到稳定的程度。
你们两个竟然成为了这种一旦离开了对方,并没有办法独活的扭曲关系…真可笑
你一又一的用手指弹着石板,空旷的石里面,陆陆续续的多了很多他造的,歌声也不像之前那般空旷的回了,翻过,看向山之外的场景,你愕然的发现,外面竟然已经天晴了。
你疯了一般的从床上去,甚至打了个趔趄,奔向外面湿的阳光,四肢久久没有 如此大幅度的运动以至于猛地的跌落在了湿的草地上,也令你开心不已,所有的阴霾如同天空破开的乌云一般,你又真切地知到了你在活着。
你甚至不知这像阳光一般的东西是否还是所谓的“阳光”,但是人无法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,日复一日的在黑暗之中活着。
天空晴朗,微风拂过你的侧,动了草地上的摇曳花,红的浆果滴落着雨滴,虽然一片寂然未曾有一个生路过,但你却受到了鸟语花香的心境,肆意的在林间奔跑,将一切都抛之脑后。
你耳朵微动,似乎听见了远细微的呼喊声,这里居然也有别的人存在吗?
你拨开了巨大的叶片,层层的深,看见了远的坠机,碎屑当中躺着一个人。
他纤细的腰,难辨别的柔和脸颊,你一时恍然,还以为看见了上一辈只在屏幕中现过女omeg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