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的得发,你在混乱中脑晕眩认不清尺寸,跟他夸海说自己能包罗万象,于是痛失最后的反悔良机。
“哥哥…疼…”你小声着气叫他,声音发颤。
夏以昼安抚地亲吻你的额,有一瞬间恍然——
过去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他也曾在哄你睡时吻一吻你的额,而现在他又用这个动作哄你放松肉,好让他继续侵。
背德,禁断,荒谬。
压抑多年的开了闸,再也收不回来,他从此无法回了。
“乖,不怕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他狠心刺了去。
“呃……!”
还是太大了,尽了很多准备,你还是被涨得泪直,被他怜惜地一一吻去。
“很疼?”
你摇,搂住他的脖索吻,促他动一动。
“难受就告诉我。”
他缓缓了起来。
小腹又酸又胀,腰被戳得发麻,本使不上力气,你本能地想往后缩,被他察觉后掐住腰腹把你整个上半往自己送。
太重了。
你忍不住了哭腔,语不成声地喊哥哥,轻一。
他应你前半句,假装听不见后半句。
似乎很短暂,又似乎很漫长的撞过去,他把你的大往自己肩上一搭,沉腰了来。
这一把肉层层破开,直直冲最深,你觉得可怕,仿佛连脏都要被去一般。
他怎么能……他怎么能得这么深?
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浅显好笑的问题一样,把你的手带到两人连接。
“你摸也摸了这么久,怎么心里没数?”他笑着说,一滴汗从他脸侧,滴在你的。
“这才是全吃去的深度。”
老天……你真的后悔了,一米九你吃不消。
平时他是个温柔贴心的好哥哥,但在床上他是毫不留的夏以昼。
你的求饶他全当听不见——当然听不见,过于可怕的深度和力度甚至让你连声音都发不来,哪怕是本能的呻也像个卡顿的机一样断断续续。你以为你声了,你也以为夏以昼看懂了,但一秒他无地把你绵绵的捞回来架住,你整个上半都被抵在床,本无可躲,只能仰着被迫承受狂风骤雨一般的快。
你前发白,上半猛地反弓起来,小腹茫然地搐了一,。
夏以昼放缓了速度,却没有等你度过不应期的打算。
你的手指从紧抓着床单到扣着他的脊背用力抓挠,再到彻底用尽力气,被他一手抓住,十指紧扣。
他甚至还在随着的节奏你的阴。
双重刺激之,你再次,的涌,浇打在肉上,痉挛着绞死,又被不容抗拒地破开。
好像在无限地延长,你觉得你要死了。
他笑着安你:“哥哥在,你死不掉。”
可是这样濒死的错觉也是他带来的。
他在你的视线里一会朦胧一会清晰,和你眶中蓄积的泪、再蓄积的频率一致。
快之,他微微皱着眉,息着伏亲吻你,你只能在接吻的间隙里胡乱呼,氧气仍然不够,窒息漫上大脑。
疼。
他把你的开了。
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受,滔天的快中夹着钝痛,巨浪一样拍来,砸得你无法思考,耳鸣声简直震耳聋,尖锐得像颂诗。你听不到夏以昼在说什么,只能在空白中受到落在额的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