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尤,怎么会有人不想要?柳倩倩的息也急促起来,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,她要将师尊据为己有。
“容寻……”她轻声唤他:“想要吗?”
“此生都是吗?”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此时他哪能分辨柳倩倩在问什么,意识挣开她的手,起自己的乳首来:
“师尊别急嘛,徒儿要向您一一展示新学的好东西呀!”她随手拿起一小盒矮圆罐,打开来里面是淡黄的半透明膏:“师说,燃香虽然方便,可药力太散,所以还要合这燃膏……”
“师尊……您只是要倩倩您,对吗?”
此话一,容寻中闪过一丝震怒,瞬间清醒了些:“孽……”
如今她已经与他交媾了那么多次,师尊的每一寸肉都已留有她的痕迹。现在借着外,终于得他“立誓”了,他已经跑不掉了。
“唔……好……好……”他试着夹着,或者扭动蹭在柳倩倩的大上,但这如何能缓解的瘙?
是难伺候啊,一会要人慢,一会要人快的,徒儿笨得很,学不会呀……”
“是!徒儿知错!”面对师尊的斥责,这样的回应几乎已经成为本能。这柳倩倩确认了她的师尊还是那个师尊,没有烧傻,只是烧得有过。
“要……要的……”他现在一副失神的样,像个无助的孩童,只是几次眨的时间眶里就盛满了泪。
“快……哈……啊……快……”容寻忍不住往她上乱蹭,花汩汩顺着大往,打湿了她的衣摆。
“哎……”她看着自渎的师尊,带着笑意在他耳边气“师尊……您怎么如此淫啊……”
柳倩倩环住他的腰,很有耐心,任由他自己动作。她看着他从偶尔挣扎几分清醒的神,到渐渐神迷离,再到狂,变得一也不像她敬的师尊。
“……嗯”他垂帘:“不要别人了。”
“嗯……!”本就立的乳很快变得更加发红大,瘙难耐,容寻本能地想要抚自己,却被她轻轻地捉住了手:“师尊您要自己来吗?”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他的表变得有些愉悦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容寻忽然惊慌失措起来,抱紧了她的衣袖,好像生怕她丢去:“不是的……我只要倩倩……真的……”
可燃香还在烧着,他很快就无法分神想这些了,脑海里只剩想要被的望。
又挖了一块燃膏,这次她直接涂在了容寻颤着的和湿的里。
“倩倩……”果不其然,他几乎是本能地开始求饶:“快……快我……”
“师尊这么荒淫放……若是我将师尊抱去,是不是其他人……也可以呢?”说这话时,柳倩倩的语调低了来,明明是威胁的话,却说得很慢,夹着难以忽视的迟疑。
“师尊……?”她一不太能接受,这燃香不会有什么毒,把师尊脑烧坏了吧?
“师尊您向来一言九鼎,徒儿可记住了。”她温柔地抚摸他墨的眉,她知这是趁人之危,但容寻的确是个不轻易许诺的人,就算是神思恍惚之时说的话,也是算数的。
柳倩倩极有耐心地沾了一指膏,往他的双峰上抹。
这样脆弱的容寻是她从未见过的,简直像是被其他人附了一般,柳倩倩一怔住了。
“……”容寻觉得自己定是上辈欠了她的,他怎么一直没看来这个徒弟浑长得都是反骨呢。
“唔——”可这声斥责才开了个就被堵上了嘴,重施故伎,柳倩倩极为享受师尊这要骂却骂不来,最后又被烧得忘了的样。
这时容寻的唇已不如往常那般湿,但片刻之后他的就缠上了她,既又主动,仿佛在带着她占领自己。
“唔……”唾相交,她有些痴了,或许她的胡话没错,拜这不知哪来的毒所赐,她敬的师尊现在放得吓人。只要放着他发失去神智,那他的嘴,他的,他撅起的和,都会变得像是被调教了千百遍一般诱惑着所有人。
可容寻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,嘴里糊不清地吐的词句,大概还是促她快些。
容寻见她像块木似的动也不动,皱起眉嗔:“孽……徒,嗯……为师叫你来了……怎么不来?”
容寻眨眨,不懂她在说什么,难此时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吗。
“倩……倩倩……?”少年略带迷茫地扯了扯她的衣领,乖巧地恳求她:“里好呀,倩倩快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