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只要俺在济南,俺这里造多少粮,俺小媳妇就吃多
少粮,都是你的哩!」
「这还差不多!」
王大来劲了,从床上跪起来,在我老婆面前像健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
壮,「媳妇,看俺这肌肉!」他屈伸着胳膊,小山包似的肱二肌拱得老,他
又侧过,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,让耸的雄壮肌和如的手臂紧绷
起来,「俺这壮板,俺这好力气,俺这俩卵,俺这大家伙事儿,全都是
你的哩!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这两张嘴哩!」
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,显示着自己的壮,心里别提有多甜了,嘴里
骂:「傻样儿!」脸上却忍不住地笑。
「嘿嘿,」王大躺回床上,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的事。
「后来俺大媳妇——兰养了几天后,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
来才回家去。俺好说歹说,又让她缓了两天,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,
那次俺死命憋着,让她了一次又一次,浪得都叫不来了,那之后她才渐渐
习惯了俺这大耍货,俺才真算是‘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,想咋日就咋日’!」
「大傻,这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名了吧?」
「名了,名了!嘿嘿,何止俺们村?俺到镇上去赶集,到茅房一掏家
伙,旁边一个胖往面瞥了一就说‘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吧?你媳妇能
炕了不?’哈哈!」
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,嗔:「你呀……说你什么好?」
王大也哈哈笑着,又亲了我妻一,「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,又
给俺,俺才想起来,俺一知有人看俺日女人,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?原
来和兰房时候落的病。」
妻气:「什么病,你就是坏,就是好!」
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档住宅区,盛夏的早晨,7:30。
我被闹钟吵醒,睁开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,我盯着天花板好久,
这才想起来:哦,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。
为什么?哦,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,让他帮我老婆生
儿,结果他把我老婆了,我老婆也和他看对了,所以现在他是这家
里的男人,我则叫「蔫吧」。
恩,解释得够清楚不?
我慢吞吞的从我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,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
么?
王大讲完他和他「大媳妇」的故事,搂着他的小媳妇——我的老婆就又开
始了新一轮肉战,这可谓是天地变,日月昏暗,直战到我老婆的屁被拍
的红不堪,阴被得又渗血丝,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,王大才气哼
哼地把又一次我老婆的。
我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,谁知没过半小时,王大那大手就又开始拨他
面那直的大货了,我在沙发上都惊了,他妈的这条种公,周六晚上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