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拉轻轻颤抖,扭动躯,靠着与衣料的摩,试图缓解小腹传来的无端渴望,但这可怜的刺激可谓杯车薪。
不够……还不够……
火的持续舐,塔兰泰拉在一浪又一浪快中迷失,坠。对释放的渴求被制唤醒,但他却不知该如何去适应。
附肢停止了活动,听话地收回主人侧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为什么停……”愉的灵魂被迫从里走,空留一外湿透的躯壳。
塔兰泰拉脱力倒在地,起伏着,像溺的人刚刚被拖上岸。
看着仇人被所俘获的面庞,叛逆的天神笑地问着神父:“难你还想继续吗?”
塔兰泰拉恳求伯爵不要将他独自一人溺毙在这陌生的愉中。
披风化作的附肢再次行动,只是轻轻加速了动作,塔兰泰拉就被带去了天国。溅的白浊亵渎了神圣的衣带,神父终是泻几声无比动听的呻,颤抖着跪倒在复仇者给予的肉。
灵模拟的场景已经转变,是基督山伯爵记忆里第奇宅邸中的某一间房。
岩窟王换了一装束,现在的复仇者的扮相相当优雅迷人,和生前别无二致,只是间多了个棕褐的脑袋。
伯爵欣赏着塔兰泰拉专心侍奉自己,他的仇人在迦勒底总是摆一副假惺惺的温和学者作派。事实上,只要塔兰泰拉藏好异类的瞳孔,再调用他那包温柔又富有磁的嗓音,从嘴里装模作样地吐几句虔诚的祷词,哪个信徒能看透这位彬彬有礼的神父是只吃人的死徒呢?
可惜今天神父大人的好嗓音和嘴不是用来向上帝祈祷的。
“呜咕…呼…咕啾……”
罗亚不愧被誉为稀世的神童,无师自通如何用腔取悦对方。看仇敌埋专注地吞咽,无事可的伯爵作侧的披风,化作附肢,如蜻蜓般掠过神父前羞耻的凸起,换来对方一阵紧缩,被柔湿的舒适包裹着,岩窟王赞叹一声,攥紧死徒的脑袋,更深的。突如其来的释放打得神父措手不及,因被住脑袋无法移开,只能着弓起腰,腹搐,剧烈地闷咳。泪在刺激溢满面庞,白浊从鼻呛,若不是最后对方放开了手,他可能会被岩窟王的呛死。
“咕……”塔兰泰拉将腔残留的尽数吞,这些可是宝贵的力,而他只是恰好不想浪费。
“伯爵,您还满意吗?”死徒斜着脑袋,眯起睛微笑。
又来了,又是这幅温和的样。好像人一样。
蛇从间起,缓缓压倒伯爵。
塔兰泰拉的鼻息洒在岩窟王的脖颈间,拼命嗅对方所散发来甜的气息,发的犬齿轻轻摩着复仇者的肤,贪恋着面动脉的温。
“伯爵大人。”他刚刚过度使用了自己的咙,被折磨后的嗓音分外沙哑。
他渴望引火上,把躯与灵魂再次投耀的火光中。如果再不能被前的火焰吞噬,他将控制不住自己对前人血的渴望。
“可以教会我该怎样被你使用吗?”
披风瞬间化作外骨骼,将挂在上的塔兰泰拉摘离,摔在床铺上,随即又化作钉梢,将他的双掌穿刺固定。
简单剥离碍事的神父装,塔兰泰拉的已经在先前交的过程中湿得一塌糊涂,渴望抚的和泛着诱人的光,显得格外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