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宴现在是何种状态,他只能猜,大概是柳倩倩的人格在上的,否则她不会来救他,就算来了,现场也必定见血。但她现在实力已经恢复,记忆应当是完整的,自然也清楚他的所有秘密。
“不要……脏……”容寻偏过躲开她要亲的嘴。
动作加快,容寻的浪叫也变得破碎,金的乳环随之一晃一晃的,打在他上,好看极了。
一气了,地趴在她上。
他颔首:“寻儿知了……”
“劳你费心了……”
她池中,衣摆散开浮在上,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。
她一去,容寻就叫起来:“啊——尊……尊主来了……”
“嗯,那师尊现在在想些什么?”
“是……寻儿是货……”容寻红着脸,嘴上的词却越发放浪:“货只想要尊主,请尊主快些来……”
“师尊您受苦了。”她将容寻抱在怀里,受他上的颤抖。”
容寻以手背遮住双,羞:“嗯……寻……寻儿想要的。”
柳宴解了他捆住阳的件,这可怜玩意被锁了太久,刚放来时还未反应过来,过了一会才一一地往外许多。
“那师尊您要怎么呢?”柳宴玩着他的湿发,当初他们第一次互通心意就是在那玉清池中,如今亦是。
柳宴心很好,不再刁难他。如今的她早就无需什么假货辅助,心一念,自然生能够延展觉的透明假阳来。她特地得比寻常尺寸大了一圈,毕竟那些可满足不了他的。
她自称混乱,手中的动作也温柔中偶尔夹着几丝狠劲。她既是柳倩倩,也是柳宴。
“哼,真要说费心,还得是师尊您啊,”她脱了鞋在池边坐着,突然伸脚戳了戳容寻的背:“师尊您费劲心思,就是要我魂魄合一罢,真是……败了。”
“师尊是喜我,但也喜另一个我,我说的对吗?”
“尊主……喜就好。”容寻怕她记恨起他用术法易容骗了她这么多年,不敢乱答。
“师尊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,”她的手往摸,那小玩意果然又立起来了,“不过我还是最喜叫您‘师尊’了,觉别有一番风味呢。”
容寻的耳尖更红了,说的词更加放:“寻儿…想要……想要尊主。”
她话说得俏,容寻却不敢随意应答。
她这话说的容寻耳尖发红,在时里这样称呼,不过是为了增添些羞耻玩乐之意,其实在她面前他哪还有一能称之为师尊的脸面。
“师尊不要害怕我呀……”柳宴从背后抱住他,贴在他的肩膀上:“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……”
就算没有了燃蛊,这么久没有和她肌肤相亲,他也已经忍耐不了了。
“都…唔!…都行……”容寻试探地问:“那,我该叫您什么……尊主……还是……倩倩?”
她心里却清楚,他在柳倩倩面前不敢本,在柳宴面前又不愿屈从,直到现在才是服了、甘愿被快控制的样。
她当然喜了,若是不喜,他们的缘分早在五百年前就该由她亲手断了。不过,那时算得上是孽缘,现在当是另一回事了。
他抬一看,这座池和他府后面的玉清池布置得一模一样,定是她特地建的。
他洗净了,才仰面躺倒在岸边,双手扒开双:“请……尊主使用。”
他撑不住,只能双手环住她的脖,让她抱
印象中他面对谁都没这么放过,柳宴觉得有趣,笑:“师尊这是怎么了,许久未被,就这么想要?”
“啊——师尊喜洁,本座……我都忘了……”她像是对自己有恼了,飞快地移动到一座温泉池中:“师尊喜这里吗?”
容寻听了默默清洗自己,少年的纤细,隐隐有肌肉起伏,她忍不住叹:“师尊果然还是这样最好看。”
她的手在他,乳环还穿在上面,每动一都惹得他舒服地轻哼:“原来师尊喜暴一些的,倩倩现在知了。那本座究竟该叫师尊什么呢?师尊?容寻?还是,师尊喜我唤您‘寻儿’么?”
“……啊…尊……尊主…唔……慢……慢……”
柳宴走近他,看见那花正淌着,“师尊的怎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