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少将,好久不见了,”埃里克向他们行礼,然后邀请dao:“今日天气正好,我在旁边的咖啡馆定了座,秦少将是否有空赏脸一起喝杯咖啡呢?”
秦天和拉斐尔对视一yan,他们都对帝国现在的局势有些担忧,便同意了三皇zi的邀约。
三皇zi嘴上说是“咖啡馆”,可这间临街店铺外面毫无标识,里面却装潢得充满贵族风格的奢侈gan,分明不是对普通人营业的地方。
他们被带到一间透过落地窗正好能看见楼xia奥古斯特见面会的包厢。秦天给拉斐尔dian了草莓dan糕和shui果茶,自己要了杯卡布奇诺。埃里克没有dian餐,但服务员将他们的饮品端来时给他上了一杯冰咖啡。
待一切准备好,三皇zi率先挑起话tou,他表现得比四个月前在皇家宴会上更加reqing,面带微笑dao:“秦少将觉得皇兄今天的演讲怎么样?”
“……ting好的?很有gan染力。”秦天拿不准他的意思,给了个模糊的回答。
“哎,其实我很讨厌客套话,就开门见山了,”埃里克笑着说:“秦少将您究竟是哪一派?并不是bi1您支持谁,只是想询问您的倾向。”
“……”秦天看了yan拉斐尔,想起他刚才为奥古斯特的演讲鼓掌的模样,“我并不希望战争到来,但也不想参与帝国neibu的争斗,我只是一名军人,若是联盟打过来了,自然要上前线抵抗他们,仅此而已。”
“太好了!秦少将您果然和我是一样的,”三皇zi听完这段话似乎很gao兴,大笑着鼓掌dao:“其实,我也是个务实的和平主义者,只可惜煽动暴力远比呼吁和平更加容易……您愿意支持我们真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见秦天对这番拉拢的话反应平平,埃里克也未louchu不快,而是自顾自地说xia去:“实不相瞒,现在帝国的qing况很糟糕,皇帝陛xia依旧昏迷不醒,事实上,我可以向您透lou,陛xia很难醒过来了……而且联盟步步紧bi1,皇兄又未必能够登基,这场场战争几乎必定要打响了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秦天望向窗外,街dao上挤满了奥古斯特的支持者,“奥古斯特殿xia不是支持者很多么?”
在她看来,既然军bu不站队,那么shen为最年长的皇帝zi嗣,还有一群贪生怕死的贵族支持,再加上形象良好re衷于办这些亲民活动,虽然皇帝昏迷之前未明文立继承人,但这么看来奥古斯特的继位是板上钉钉的。
“是吗?”埃里克冷笑两声,却不是针对秦天,他伸chu手,指向落地窗外那些围绕在奥古斯特shen边的人群:“秦少将觉得,这些人,他们是支持皇兄的吗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是又不是,”三皇zi喝了一kou咖啡,长刘海xia遮住的冰蓝seyan睛闪着锋利的光芒:
“这些人里,有些人是凑re闹,有些人是为了领取发放的礼品,有些人是皇兄个人的粉丝,恐怕只有一小bu分人才是真正相信这些理念才来到这里的。
“而这一小bu分人,也只是在这个时刻是站在这里的,他们支持和平可能只是因为‘战争来了我喜huan的明星演chu就要停了’这种浅薄的理由。只需要一diandian煽动,比如描绘胜利的景象、宣传充满大义的理由、qiang调某些历史片段,他们就会飞快地转变成最积极的战争支持者,开始妄想自己成为宏大叙事里光辉的一员,所谓的民意就是如此愚蠢。
“贵族和议员们也不是都站在这一边,这几年帝国经济形势不太好,有些人生意zuo砸了,有些人用权利谋取了太多利益,他们想的是转移矛盾免得被民众发现这些坏账,当然,这些人对外会说是为了帝国的荣光,这足以骗过上述那些愚蠢的民众……至于那些想依靠战乱拉着所有人一起陷ru泥潭的人……他们已经被妄想侵ru脑髓,是非不分了。”
三皇zi说完这些,摇摇tou一脸遗憾地说dao:“所以事实上未来并不站在皇兄这一边,一旦联盟打响开战的第一枪,到时无论皇兄有多大的魅力、演讲的nei容多么打动人都是没用的,舆论自会裹挟着权力liu向另一边,尽guan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也必须承认……时间不多了。”他顿了顿dao:
“帝国必须有‘一位’领导者。”
这个意思太过明显,三皇zi果然是在试图招揽她,秦天心里了然,但她不可能代替军bu?她爹或者第四师团来支持大皇zi夺位,“当然……我会在心中支持您的。”
听她如此拒绝,埃里克似乎并无不满,只是平静地微笑起来,“我就猜到您会这么说,我是否可以认为军bu不会gan1涉这些事?”
“我只能代表我自己的意见……”秦天诚实回答。
“那就好……这样就好。”三皇zi似乎不想再谈,喝完了杯中的咖啡,似乎决定结束这段谈话。
这时秦天想起来江朝歌的事qing,问dao:“殿xia,您知dao有谁的家徽或者个人标识和莲花有关么?我有一些私事需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