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忠的恋人是应该被惩罚的。”他虽然这么说,可是语气却仿佛是在包容胡闹的孩,“随你怎么都行,你开心就好了。”
“不过,你说的也对,”她用左手环住他,右手挑起他的一条,中间红的小来,“这个可是接待过太多人了,脏得很。”
“所以,我要给它消个毒。”
“还好么?”秦天问。
“说起来,你平时不喝酒来着?”秦天转动瓶,瓶上的凹凸摩着的肉,让拉斐尔一时答话不能。
“好啊,”他看着她,要求:“再惩罚我一些。”
她几乎是忍住了才没有把白翻来,只见她将双手搭在拉斐尔的肩上,用咬牙切齿的语气:
看到拉斐尔变化的脸,秦天“嘿嘿”一笑,用牙齿撬开灌装啤酒的拉环,对着瓶往倒,附赠解说:“酒消毒。”
秦天将他抱起来,放到上,动作极尽温柔,让拉斐尔几分不解。
很快酒灌满了花,肉可见地,拉斐尔的小腹也被撑得微微隆起。
“停停停!”
“唔……”拉斐尔捂住嘴,想抵抗齿里来的淫叫,可是快对他来说却比疼痛更难忍耐。
秦天用手撩开他过长的刘海,注视着他的湿漉漉的红眸:“值得么?”
于是秦天就将那装满了啤酒的细颈酒瓶,瓶对准他的小,了去。
“……嗯…不……不喝……”
“真是小货,这样也能到?”秦天勾起嘴角。
“唔……”
“停!
秦天看了,觉得再去一会就不能用了,于是起坐到床边。
虽然这个玩法应该不在他的计划,不过看起来他接受良好,没有言反对。
这个场面简直是在拷问犯人……
酒灌,尽秦天带的这瓶啤酒酒量算是低的,并没有多少灼烧,但要命的是它有气。
“这种事也代表不了什么,你明明知我是个被无数人用过的贱的……”
一滴,再一滴,都被她滴在了。
“……!”拉斐尔脸骤变,这种画面怎么想都像是在排……得他有几分藏不住的尴尬。
二氧化碳气泡在甬里翻腾,加上她还在用瓶倒腾,这小小的可闹了。
她把蜡烛放在窗台上,拍拍手:“既然你这么能忍痛……我又何必在死磕?”若真是拷问犯人,他估计是那种死都不会把真相吐来的类型,这个人……
拉斐尔的乳自然更加,一滴落,她看见他短暂地失神了,牙齿在发颤,嘴里还吐混合着痛觉和一快混合的呻来。
现在瓶只是去了一,就被肉紧紧着,酒其实还落在瓶里,秦天嫌抱着的这个角度不好,将他放回床面,抬起他的双,转动瓶让它捣去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拉斐尔用闪躲的目光回答了她。
拉斐尔起初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直到看见她丢在地上的夹克里拿了……一罐啤酒。
随着这句话落,秦天放他的,将瓶利落地一次……自然,淡黄的啤酒也从不断地涌来。
秦天假装看不见他的小表,还在他的小腹上温柔地压了压好让酒都来,假装随说:“行了,这样就消完毒了,以后不准跟我说那种话了。”
肉可见得起来,最有趣的是,于此同时淫倒是比之前得更多了。
“那今天还算是破戒了……”她暂时停手中的动作,宣布:“好了,消毒完了。”
“您还可以更加……”
“现在满足了吗?”她挑眉。
“元帅大人,您演够了没有!”
不知怎地,秦天突然想到了“拷问敌国间谍”之类的非法私刑,她真是服了他了。
他再看向床柜上的那堆,里面刚好有一个细长的瓶……
她看他又咬着唇忍着咙里的声音了,只是跟滴蜡时不太一样,比起忍痛更像是……
不知是因为被这东西得止不住叫床还是被酒烧得,他的脸明显比刚才更加红。
他还真是能忍……秦天看那被挠得快破了的床单,倒是想在一滴之前听到他的求饶――明明平时叫得可了。
她暗叹了气,倾斜手腕,一滴熔化的蜡落在他的上。歪了,只是挨到了乳晕边缘,即使如此也能看到他的睛痛得眯起来,手将床单抓在一起。
“……”
只是拉斐尔此时还没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提分手,仍然不放弃:
再看他的脸,泪痕也比刚才更加明显,睛整个哭得汪汪地,不是谁见了都会本能地怜惜。
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那种话是指什么,他们心里都有数。
秦天脸上的黑线已经多得能够实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