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翎摸着自己微微发的唇,看着前的男人一件一件的脱去上的衣袍,有痴醉的迷濛了双。
终于捨得停亲吻是因为靖翎的唇已经微微起,鹿原还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张通红的嘴,神眷恋,半晌才像是终于看够了似的,直起,开始解自己上的腰带。
置上,认真地吃起自己碗裡的菜。
鹿原一瞬的轻颤靖翎没错过,忍不住笑了声,随后抱着她的男人便将她抛到了床榻上,整个人复了上来,像是阴云笼罩大地似的,一双黑眸带着湿气,也带着收不住的凌厉,靖翎后知后觉的收敛笑声,抿住了刚作乱过的嘴。
微痛和亲密同时袭来,靖翎觉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制放到了自己的右耳上,鹿原咬了一后便伸去,尖挑动了耳裡的耳墬钩,靖翎忍不住缩了。
靖翎还坐在桌边,看着鹿原回朝自己走来,在自己侧站定,倾来,脸上有掩不住的期待,他问:「都随我?」,靖翎觉得心格外的快,就算是心中有了准备,好像还是不能不为这样的亲暱悸动,她无声的颔首,侧对上鹿原那双映着闪烁灯火的黑眸,觉得自己像被捲了令人沉溺的漩涡。
鹿原的指尖凑了过来,轻压着打开了靖翎的唇,修长的手指探她嘴裡,压着艳红的尖,沉着声音问:「这也是从画集上学的?」
抬手碰上鹿原的脸,靖翎认真地回应着鹿原的吻,这些天忍着憋着,其实不是只有鹿原难受,她也难受,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就在前,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,实在太折磨人了。
「都随你」靖翎小声地答了,尾字才刚脱,鹿原的唇已经贴了过来,住她还没来得及闭起的唇,轻轻的,靖翎能看见致近距离裡,鹿原半闭的裡透着陶然的餍足,靖翎才发现自己很喜鹿原这样的神。
于是屋外的女侍很快就被叫屋裡收拾,桌一空,鹿原便跟在女侍脚跟后关上了门。
无意使坏,鹿原乾脆的放过那仅是一啮便红透的耳垂,又回去寻靖翎的唇,伴着亲吻,鹿原的手隔着衣料,摩娑着柔的躯,靖翎回应着男人的吻,也抬手去摸鹿原。
本能地摇了,这麽纯粹是想看看鹿原会有什麽反应,耳朵,人上一个不足够亲近便很难碰的位置,靖翎裡有明知故犯的得意,鹿原像是瞬间便读懂了靖翎的得意,黑眸眨了几,便俯也去咬靖翎的右边耳垂。
于是这一吻,在两人焦急的意,从一开始便烈的让人气滞,没多久便着气分了开来,呼打在彼此脸上,胶着,靖翎还想再吻,却突然一轻,被鹿原拦腰抱起,的重心瞬时朝男人倾倒,靖翎乾脆的将手环上男人的颈,抬凑到男人耳边,张轻咬鹿原那生的圆的耳垂。
宽厚的肩,实的膛,她的鹿原用三年的峥嵘光阴长成的模样,靖翎用指尖仔细的受着,鹿原像是很喜她的碰,吻她吻得越发缠绵,全然忘记了片刻前有多急不可耐,就这麽沉醉在受彼此的温存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