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容不是放纵,您是天生的王者,应该明白。”
看到缪尔不满,她立刻笑着转移话题:“不过像缪尔大人这样自由洒脱的人,真是令人羡慕呢。大人总是能随心所,自己想的事。那种不拘泥于任何框架的自在,谁不希望拥有呢?”
龙柊轻笑一声:“缪尔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率。不过嘛,这种直也有它的好,至少你从来不拐弯抹角,关心朋友也是真心的。”
她笑盈盈地看向莉莉,那里面有隐约的挑衅。
她挪开神,正好撞到龙柊的目光,她立刻心虚地垂睑。
莉莉看着她趴在该隐肩,嘴唇不知有没有贴在该隐耳边的样,心里一烦闷。她突然想到迷里两人的亲吻,也是靠得这么近,也是呼交在一起。
她微微笑了笑,里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表,继续说:“不过,既然这么重要的事,想必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。只是,若是为了一个外人,大家就这样对着彼此发火,未免有些小题大了,不是吗?”
她稍稍停顿,看向该隐,中一丝赞赏:“他是那种能让你完全信任的人,总是能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。面对纷繁复杂的局面,许多人早已被左右,而他却能始终保持冷静,理智的决策。”
龙柊看着该隐那刚被她抚平的眉间又皱了起来,语气变得温和而深沉:“真正的领导者,不仅要有远见卓识,还要懂得运用秩序的力量。而该隐正是这样的人,他不是算计,是权衡。规则让他能够掌控局面,而这种掌控才是真正的守护,守护着周围的一切,维护着不变的原则。”
龙柊的话轻得像一阵风,从该隐耳边过。
“你……”
“哪有那么多讲究?都是为了显摆份!”
“无论面对怎样的局面,他都能在秩序与规则中找到路。”
龙柊站在一旁,嘴角抑制不住地弯了起来,目光在两人之间转。她抬手掩住嘴唇,假装咳嗽掩饰偷笑,
莉莉看着该隐的脸上逐渐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松动,她察觉到,这种不舒服来源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威胁。
“好啦”,龙柊轻轻一笑,拍了拍该隐的肩膀,随后自然地搭在了该隐的上,转过来对缪尔说:“你也知,该隐就是那种规矩办事的人,虽然他有时候太过持,但这也正是他的优。”
“我可听不懂你这些大理!我只知谁要是拿了我的自由,我就抢回来!”话音刚落,缪尔突然伸手,一把抓过该隐手中莉莉吃剩的半块桂花糕。
龙柊继续说着,莉莉到一种难言的压迫。
“哼,你说的倒也不算全错。”缪尔有耸肩,语气平和来。
接的地方,那种亲昵的气息让她到有些不舒服。
“哼。”该隐冷哼一声拍拍手,却没继续发作,恢复成他惯有的傲样。
“我可不像某人,什么事都算来算去。”缪尔挤眉地看着该隐。
她的手指轻轻掠过该隐的衣袖,动作带着柔和的劝导与安抚。
龙柊语气依然柔和,却刻意调了话题:“兰回来是好事,难不是吗?我们都是她最信赖的朋友,难得有机会重聚。”
亚伯站在旁边,原本略显无奈的表现在里透着好笑的纵容。
“兰回来之后,事总会有变化,大家也许应该想想该如何应对这些变化,而不是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争吵上。”
“哼,那是当然。”缪尔嘴角翘起,莉莉觉得他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已经疯狂向龙柊摇起来了。
“缪尔大人”,她看着缪尔轻轻笑了笑,语气又多了几分亲近,“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规则之上的。就像骑手在赛场驰骋,若没有跑的边界,那种畅快反而会变成失控。那个画边界的人,他持规则,看似拘谨,但正因为有了这些规则,才能让我们安心地享受自由。没有规矩的自由,只会让一切陷混乱。”
“谢谢啦,服务生。”缪尔一边说着,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,带着十足的得意。他不忘晃了晃手里的桂花糕,一副懒散中带着挑衅的模样,仿佛在故意示威。
该隐端着的手僵在半空,仿佛刚才维持了这个动作太久,手心悬在那儿一时没有反应。他就像堂而皇之地站了半天,只为给缪尔当男仆。他的目光中透几分不可思议和隐隐的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