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一条发qing的公狗
“唔唔,公zi,nu婢的she2tou都要被你xi断了……”杜雪鸢呻yin着,辗转着,不住与杜言昭互相勾缠着湿re的she2tou。
同时,她小手也在他汗湿的腹肌上抚摸着,最终,她腻白的小手轻轻nie住了杜言昭几乎没有被人碰过的乳尖快速搓rou起来,给杜言昭创造从未有过的激烈刺激。
“唔,不……”杜言昭chuan息着。
乳tou好酥好麻,为何男zi被搓rou乳尖居然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快gan,这女zi到底是谁,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熟悉?
杜言昭脑zi乱哄哄的,无法冷静思考。
而他mingan的乳尖由于快gan越来越激烈,很快便变得无比yingting,就跟还藏在他ku裆里,那险些要将ku裆都ding破的庞然巨wu似的。
“公zi……”杜雪鸢chuan息着抬起tou来,低tou认真打量着兄长那chao红的俊脸。
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,是从一个母亲的肚zi里chu来的,若她没有liu落在外,也不知dao跟这嫡亲的兄长关系会不会很好?
他会不会护着她,不让人欺负她?
若她没有liu落在外,至少,她不会勾引自己的嫡亲兄长,给他xia药,与他唇she2交缠,甚至是xingqi相连。
杜雪鸢眸中虽有yuse,但更多的却是报复的快gan。
她要在这个男人对她yu罢不能的时候,再让他得知真相,不知那时他还能不能维持自己光风霁月的形象,会不会懊悔,会不会气到杀了她?
但在那时,她一定已经攒够从容离开的资本了。
“我只是想活着而已。”杜雪鸢在nei心dao,“错的是你们,不是我……”
杜言昭自然不知杜雪鸢此时此刻正在想什么,他痛苦地蹙紧眉心,俊mei的脸上满是yuse:“快,给我,鸡巴要痛炸了,快,快让我chajin去……”
看着杜言昭yu火焚shen理智全无的模样,杜雪鸢忍不住笑了,她再次捧住杜言昭的脸,让他看着她:“公zi别急,nu婢还没脱衣裳呢,公zi可曾见过女zishenzi?”
“就算见过,但nu婢保证,nu婢的shenzi绝对是公zi见过女zi中最mei的……”
杜言昭模糊的yan神渐渐聚焦,似乎能看见什么了。
这时杜雪鸢也拉松了自己的衣带,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脱xia,扔到床xia,很快,杜雪鸢shen上便不着寸缕,雪白妖娆的shenzi赤luoluo地chu现在了杜言昭面前。
她的shen形虽然纤细,但却十分婀娜,纤腰不盈一握,一对乳儿却大得惊人,一般男zi的大手都无法一手掌控,这般妖孽的shen段,即使只是隔着衣服看,都能看得男人鸡巴梆ying。
更别说是脱光了,赤shenluoti的被男人看了。
杜雪鸢笑着趴跪在杜言昭上方,还慢慢从床尾爬到床tou,随着她的爬动,她那对小小年纪便大得惊人的雪白乳儿还一晃一晃的,没一会儿,那对乳儿便来到了杜言昭脸上。
杜言昭tou脑虽然还不甚清楚,yan睛却已经清明了,他不受控制的张大嘴tian起了面前雪白的乳肉。
好ruan好nen好香……
杜雪鸢被tian得肌肤酥麻,忍不住jiao笑chu声,她低tou看着兄长失控的俊脸:“公zi,你现在好像一只发qing的公狗啊……”